苏听禾胳膊肘撑着床,可怜兮兮地说:“商或雍,我们有话好好说。”
商或雍:“说什么,自己把衣服脱掉。”
苏听禾摇头:“不是这个。”
“那帮我把裤子脱了。”商或雍握住苏听禾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
“也不是这个。”苏听禾继续摇头,手一点也不敢动,商或雍等不及,直接手把手带着苏听禾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苏听禾心跳如擂鼓,感觉心脏下一秒就能从身体里跳出来,苏听禾又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悄悄往后挪。
商或雍跪在床上,跟着苏听禾一起往后移,苏听禾退无可退,商或雍把苏听禾的外套脱掉,用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对方的手腕。
……
“商或雍,大师说……”
“什么大师。”
只剩下了呜咽声。
“我是谁?”
“商或雍。”
“商或雍是谁?”
“我老公。”
“我是谁,说清楚。”
“商或雍是苏听禾的老公。”
“那你好好记住。”
苏听禾不明白商或雍发什么疯,但却被迫身体力行牢牢记住了这句话。
在这场起起伏伏的拉锯战中,商或雍就像一头不知餍足的狼,而苏听禾就像一只温润的小绵羊,根本无力抵挡饿狼凶猛的围剿。
一次过后,苏听禾累得半死不活,推了推商或雍,嗫嚅着:“好累。”
“我不累。”
“呜呜呜呜……”
再一次过后。
“想洗澡。”
“一起。”
“好……不是,我是要洗澡。”
不知道多少次,苏听禾最后睡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