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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1页)

明明从前几乎不哭的,他很能忍耐,也很能忍痛,他不愿在别人身上浪费自己的感情,也吝啬于为别人流泪。但和姬元徽在一起之后,他流了很多眼泪。

大概是知道自己难过时会有爱他的人哄他了,眼泪总是一颗一颗连串的掉,止也止不住。他变得眼泪很多,觉得委屈了就不住的流。

姬元徽接住他的每滴泪,放到心上记着。

被挤在那里被迫仰起脖颈接吻时,裴煦头脑还在因为缺氧而有些空白。

“离京之前,再好好亲亲你。”

姬元徽声音低低沉沉,裴煦身子往后靠在墙上,红着眼圈看他拨开自己的衣服将吻落在身体的每一处。

啜泣渐渐变了调,成了黏腻缠绵的喘息。

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嘴唇,裴煦努力回神,去听姬元徽在对自己说什么。

“融融,银锁总是蹭在脸上,有些碍事。”姬元徽将他脖颈上那枚银锁抵在他唇边,“你咬住它吧。”

裴煦眼眸湿润,乖乖张口咬住了那枚银锁,好方便姬元徽的吻落下来。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姬元徽几乎要比裴煦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姬元徽知道他喜欢被亲哪里,知道吻他肩颈时他会愉悦的轻哼,知道咬在他腰侧时他会下意识绷紧腰腹微微抬腰……

“抬腰,但是不要绷太紧,放松……”姬元徽声音低哑,气息喷洒在他耳侧,“融融,我动不了了。”

裴煦耳尖发红,照他说的喘着气放松身体。

姬元徽奖励似的亲了下他的耳尖,轻声夸他:“好乖,吃下去了。”

一轮结束,姬元徽抱着他休息。裴煦神情恹恹的趴在他怀里,被他揽着。

“临行之前,剪一缕头发给我吧。”姬元徽手里握着他的头发,凑在唇边亲吻,“我装到香囊里随身带着,当护身符。”

裴煦说了声好,缓缓撑着身子起来,又试着坐下。

姬元徽想去扶他的腰,却被他挡开。

“殿下不要动……”裴煦咬着唇,“我试试,自己来。”

弄过一次明显比方才顺畅多了,姬元徽道:“比刚刚软了。”

见裴煦动作越来越缓,姬元徽抬手摸摸他的脸颊:“还有力气动吗?”

裴煦将脸贴在他掌心,闭上眼睛摇头。

姬元徽捞着他的腰将他翻过去,语气温和:“融融,把腰塌下去。”

“这样你会更舒服些。”

……

离家前的最后几天姬元徽也仍旧不能时时陪在他身边,军中许多事需要确认和安排,常常姬元徽回到家时就已经是深夜了。

只有深夜他们才能拥抱在一起入睡,听着耳侧的心跳声,裴煦想亲一亲他的心脏,但这不可能,于是吻落在了他胸口,落在了离心脏最近的地方,隔着薄薄一层皮肉,感受胸腔里那颗跳动不已的心。

几日后,大军开拔,裴煦站在城墙上目送姬元徽离开。

八月的天气已经又凉了下来,细风卷着枯叶飘落,一地金黄。

军阵已经走远了,但裴煦仍然立在原地,呆呆站了许久。

这是他们成婚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暂时分开,他们几乎整日黏在一起,裴煦有些难以想象分开的日子。

他拢了拢披风,觉得天气好像真的有些冷了。

姬元徽离开,裴煦仍留在京中,汇集朝中消息,牵制太子党势力。

因为正北方突厥势力还要依靠段家来抵御,这让太子党看到了机会,又蠢蠢欲动起来。

和大皇子府上的合作仍然在继续,而且因为近来太子党的活跃而愈发密切,于是宣存礼来府上的次数便渐渐多了起来。

裴煦能说话的人很少,好在宣存礼算一个。偶尔谈完正事,他们还能对坐喝一杯茶。

“初次见三殿下时,我险些以为我认错人了。”宣存礼捧着杯热茶,苦笑道,“从前读书时常听你说起他,你总说他温柔,我还以为会是个脾气很好很文雅的人。那日你生辰,我来送贺礼,险些被抓起来严刑逼供……我那时强作镇定,实际上被吓得话都说不出了。”

“殿下他……平日里不是这样的。”裴煦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耳尖有些红,“可能那阵子我刚被太子的人绑过一次,他有些过分谨慎了,误伤了师兄。”

宣存礼看裴煦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感情必然很好,裴煦没在说谎,那位三殿下平日里应该真的很温柔,只不过当局者迷,裴煦没有发现这温柔是单独只给他的。

他有些出神的看着自己杯中的茶水,他很清楚这种特殊对待,也曾有人这样对他。

“师兄。”裴煦忽然喊他。

宣存礼回神,微笑:“怎么了?”

“从思眼下就在听竹院,离这里很近。”裴煦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问道,“他向我问过你,你要不要见见他?”

宣存礼神情出现了一瞬的空滞,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去摸自己的肚子,但他的孩子早就不在那里了。

一生下来,就被他远远送走了。

“不,不了。”好半晌,宣存礼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怕我看过一眼,就再也舍不得了。”

裴煦擦拭着一把弓。

这把弓他前前后后做了两年,冬日剖析弓干,春日治角,夏日治筋,秋天将诸材合拢,冬日定型后修治外表。做完这些等到来年春天装上弓弦,藏置一年方可使用。

裴煦垂眸,这弓他原是打算在姬元徽生辰时送上的,但现在显然不可能了。

他低头将弓放进匣子里,打算明日和信一起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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