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中,我这些行为算是什么呢,又是以什么身份来做这些呢?
每次想到这些,心里就总是杂念丛生。
“清枝,我送你回去吧。”光太郎的坏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又变成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
“你不用跟车回酒店拿东西吗?”我问。
“让赤苇帮我拿就行了。”
“别给赤苇君添麻烦了。”
“赤苇不会在意的——因为你不是生病了吗?”
我想了想,心里泄气,不想和他继续纠结下去:“行吧。”
还是冬天,夜幕降临的时刻,但是因为有赛事,体育场周围的灯光照的跟白天一样的明亮。
到处都是退场的球员和观众,我每次遇到这种人多的时候,就会从心底产生莫名的恐慌。
“清枝,地铁在那边哦。”光太郎看我朝着相反方向走,马上提醒。
“我们去始发站坐公交车吧。”我想尽量找个人少一点的交通工具。
刚走了一辆车,公交车始发站的人不多,我们站在站牌下,光太郎站在我的面前,用他高大的身体替我挡风。
“清枝,我才发现哦,枭谷这件棉服,还蛮暖和的,不信你伸进我口袋试试……”
我举起手:“没关系,我戴了手套。”
“哦……”略微有些失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转头看向公交车来的方向。
却没想到,光太郎突然伸手捂住了我的双耳。
那双在口袋中被捂得温暖的手,将热度通过皮肤传递给我。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光太郎略带得意的、计谋得逞的声音传来。
“但是,你没有戴耳套。”
木兔光太郎好像挺满足的,觉得自己说了不得了的话,所以笑的很骄傲。
我把他的手拨下来,他也不在意,大有反正已经得逞无所谓的态度。
我摘下手套,把手顺着他外套的袖口伸了进去。他的手臂肌肉饱满,紧绷又富有弹性,而且散发着让人安心的热度。
见我这样,他还挺高兴的,主动配合我伸直了胳膊,还很贴心的问:“是不是很暖和吧?”
我没说话,手一直探到他的臂弯处,然后对着臂弯柔软的部分,用力的掐了一下,他痛的吸了口气:“唔——诶?”
然后好像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掐。
我重新带上手套:“光太郎,我以前就说过的吧,要尊重女孩子。如果要做【什么】,一定要先征求对方的同意才行。”
这条规则是我们十岁那年我定下的,我还没忘了第一次见面就被【抱】,然后被他用t恤套头直接按在肚子上的尴尬往事。
“但是清枝也不行吗?”
“就是我才不行。”
“哦,那【别人】就可以?”光太郎歪了下头,眼睛眯了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