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男人因为他的停止眼神变了。
变得凶狠,变得暴躁。
但都含有痴迷。
「明桥,留下来吧」
「明桥,留下来吧,不要走,一直陪着我」
「明桥,做我的夫人不好吗,为什麽要跑」
「明桥!这夫人之位你不做也得做!」
「明桥」
「明桥」
台下的男人争先恐後的靠近笼子,把许明桥包围其中。
每个男人嘴间都念念有词,说着许明桥听不懂的话。
许明桥远离笼子,站在笼子中央同时也是戏台中央无措的看着他们。
他有些害怕,那些男人每张脸都一模一样,眼中仿佛泛着目光,想把他分食。
在他不知所措时突然一抹亮光照了进来,再睁眼他发现眼前不是黑漆漆的笼子和奇怪的男人,而是他的卧室。
他醒了。
「醒了?」
许明桥侧头看向声音来源,是个陌生男人,黑衣黑帽黑衣服,看不清面容。
「我可以让你不再做噩梦,只要你点燃这根香。」陌生男人直接进入正题,他嗓音低哑,让人听不出原来的声音。
「不要。」许明桥想也不想的拒绝。
眼前的人一身黑,看着就不是什麽好人,连手上拿的香都是黑的,而且谁家好人半夜会悄无声息的进陌生人卧房。
比起眼前的人他更愿意相信跟在孟总身边的那个怪人。
陌生男人似乎没什麽耐心,又问了几遍,威逼加利诱都没能让许明桥改口。
「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让你继续做噩梦,一辈子都醒不来的那种。」
一想到自己天天在戏台上唱戏,台下是跟狼似的恐怖男人,许明桥脸色苍白起来。
太太工作,还是打白工,这是什麽新型鬼故事。
但许明桥还是很有骨气的拒绝了。
他还是相信那个淮初,这个黑衣男人看着像是会拿走自己小命的那种。
不行,他还没活够呢。
陌生男人又被拒绝,耐心已经耗尽,直接拿出一张符纸拍了出去。
符纸落在许明桥身上的瞬间,他昏了过去,没过两秒身上布满冷汗,衣服被浸湿的贴在身上。
黑衣人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一分钟後他唤醒男人:「怎麽样?想好了吗?」
在许明桥再次拒绝的刹那,他又晕了过去,身上的冷汗干了湿,湿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