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反面内容一样,左边偏上印着丁大师三个字,然後下面是电话和卡号。
一看,嚯,这卡可真多,足足印了四个卡号,名片一半的空间都用来写卡号了。
这名片和孟祈年的比起来真掉价,还是孟祈年的名片好看大气。
看着这一串串的数字,淮初对这个丁大师有了初步印象——贪财。
搁几百年前,要是黑家人是这副小家子气的做派,黑家家主都不好意思认。
淮初几下电话後把名片放回远处,一抬眼看到了桌上的离婚协议书:「钱先生,迟女士这是要与您离婚?」
「她怀疑乐栖的死与我有关,一心要跟我离婚。」对这件事钱正德没什麽好隐藏的,直言不讳道:「钱乐栖是我的小儿子,我怎麽会动手害他,我跟夫人过了这麽多年她还是一点都不愿意相信我。」
说到最後,男人话里满是苦涩。
近二十年的同床共枕到最後只换来了一纸协议。
当年她不相信自己,现在她依旧不相信。
明明他才是陪她最久的人,可她心里永远住着一个人,别人怎麽都挤不进去。
钱正良这个死人凭什麽!
「钱先生,钱乐栖真的是你的儿子吗?」
对於钱乐栖的身世淮初不感兴趣,但钱正良感兴趣,每次一放出来就嚷嚷着这件事,为了耳边的清静他决定问一嘴。
「这话什麽意思,钱乐栖不是我儿子能是谁的?」对话进行到现在钱正德不心慌了,说话也变回原来的样子,「他要不是我儿子我怎麽会在那时候跟我夫人结婚。」
他是个男人,虽然玩的花但不代表他不在乎名声。
如果没有确定钱乐栖的身份,他那时候跟夫人结婚是为了什麽,为了喜当爹?为了带绿帽?
闹呢!
「这麽说你做过亲子鉴定?」淮初又问。
「这个没有,不过我确定钱乐栖是我的儿子。」钱正德说的坦坦荡荡,很是笃定。
淮初:「当初迟女士与你结婚是因为钱乐栖?」
「算是吧。」钱正德道。
他夫人能与他结婚自然是喜欢他的,就算为了儿子,那儿子的份量一定没有他重。
钱正德给自己洗脑完毕後突然想到什麽,迫不及待的问:「你问这麽多是因为钱正良?」
见淮初不说话,钱正德懂了,不由得嘲讽一笑。
「他在做什麽春秋大梦呢,活着的时候压我一头,死了还想让我给他养儿子?做人做不明白他做鬼也做不明白啊哈哈哈哈」
他和钱正良可不是什麽兄友弟恭的好兄弟,当初能对他痛下杀手,如今就不可能给他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