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假……
烛慕好笑地问:“哪本书?让我也去看看?”
祁非牵着他的手,把他塞进副驾,才一本正经说:“《喜欢烛慕的一百种方式》,才写第一条,以后的日子里再继续补充后续。”
烛慕浅色的眼眸盯着他,脸上被冷气烫出一层薄红。
闻言便朝祁非勾了勾手,迎着祁非疑惑的目光,在他倾身之际蜻蜓点水般匆匆回吻。
他眼眸中似有笑意:“真巧,《喜欢祁非的一百种方式》里也有同样的说法。”
话音刚落,烛慕立马关上车门。
以他们俩新婚后那种腻歪的程度,烛慕毫不怀疑今天一个早上都不可能正常出行。
那可不行,他还准备今天下午就把春联贴出来。
车窗隔绝了祁非向里望去的视线。
他刚从室内出来,嘴唇温度还没降下来,一吻过后,明显残留了微凉的气息,像吃了一粒薄荷糖。
祁非用指腹摩挲嘴唇,回味悠长的样子,心情极好地去开驾驶座的门。
他们没有特定的目的地,从卖春联的小商品店逛到摆满了瓜子干果的超市,零零碎碎在车里放了一大堆吃食。
中午饭是在外面吃的,上次祁非病没好,烛慕不准他吃辣,这次倒是烛慕提议要去吃火锅。
红辣油锅沸腾着滚烫的热水,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得淋漓尽致,热汗不断。
偶尔干一杯酒,彼此相视一笑。
生活百般滋味,还是得有人同享,咸淡才有了意义。
下午回家后没什么事,烛慕便让祁非帮忙一起贴春联。
他原想着他和祁非正好一人贴一边,贴好了就去做饭。
但祁非总说一个人贴容易贴歪,非要帮他看着正不正,烛慕无奈,也就由着他去了。
只不过贴完了门外,祁非又提出一个奇怪的要求。
--他竟然要把春联贴在屋里!
烛慕从没想过春联还要这么贴,但祁非没过过新年,想法新奇,还非要在门内贴贴看,不好看再摘了。
烛慕拗不过他,只好等他自己在红纸上写了两行“祈五谷丰登万寿康,慕心上人在身旁”。
烛慕仔仔细细看了,用做阅读题的眼光逐字逐句地看,半响倏地笑了起来。
祈,求也。
慕,思也。
祁非这哪是在写春联,连字数都对不上,分明是在写情书才对。
“这样呢?歪了吗?”
烛慕拿起那张“思慕”贴在右半扇门上,等待着祁非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