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扇了伽羽一巴掌,力气不小,但连个印子都没有。
「然後呢?」
然後?
伽羽回过神来,目不转睛地望着你,掌心盖住被你扇的那边脸,还有残存的温度:「然後,我出生了。我本来想要变回卵,但身体上象徵惩罚的黑纹还在,它是证据,是神明还存在的证据。」
「越是疼痛,越是证明,神还在,女神还在。」
你觉得这两者之间没有必然联系,但在伽羽将这当作唯一救命稻草的情况下,作为他提供信息的回报,你没有戳破他无力的宣言。
「您看,神,您回来了,我是对的。」伽羽捂着心脏处,那里的绞痛比其他地方强烈上百倍,但他在数万个日夜里,已经习惯了,绝不会让其他种族窥探到他的狼狈。
你放开伽羽的手,没有搭理他。
下一秒,伽羽就做出了让头发发麻的异常行为。
他的唇齿覆盖在腕间,专心致志地吮吸,甚至撕咬,如果你不是确定你没有抠破他的皮肤,可能就被他一本正经的表情糊弄过去了。
「伽羽,你有病吧!」你终於说出了从他舔你手指就想要呐喊出的心声,你以为塔尔的脑回路就够神奇了,结果一山还比一山高,他跟伽羽比起来还是太幼稚了。
伽羽手臂垂落,藏在身後,齿痕被翅膀掩盖:「从想要触碰您的发尾丶指尖丶小腿的那一刻,我,我们就病了,坏了。」
「您会修好我吗?」
不好意思,你不是心理医生,对於前任神明留下的「烂桃花」,你也不感兴趣,不想当知心大姐姐和安慰剂。
你只是一个准备参加高考的普通高中生。
要治病得找专业人士。
你:「我做不到。你自己想开一点吧,跨物种跨阶层的单相思是没有好结果的。」
你不想跟伽羽继续掰扯下去。
不管在光羽城的日子还剩下几天,你都不想在这呆下去了。
「神谕……」
伽羽打断了你:「神,您还没有惩罚我。我献上的生命之泉,虽然并非有意,却让您失去了珍视之物,请您惩罚我。」
你搞不懂伽羽的想法,你本来准备一走了之,他偏要提醒你,往你心脏上狠插一刀。
他脖子上的环扣系得很紧,你学着他之前的样子,从後面解下它。
花纹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缓慢流动。
自从你知道这东西是压制某种欲。望後,你总觉得它散发的气息更加邪恶了,像是某种捆绑……
「如你所愿。」你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面无表情的脸,陌生又真实,「神谕:解开前任神明的惩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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