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李萌曜想也不想地拒绝,“以你的能耐,容易引起轰动。”
“我不画大作,就像之前画个简单的小像那样,不惹眼,又能挣些碎银。”
刚好听到的武诚妃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也画。”
……
李萌曜认真地看着他,“你就不要浪费笔墨纸砚了。”
“百炼成钢,我若多画几幅,未必比他差……到哪儿去。”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望着面前一脸坚定的男人,李萌曜实在不忍打击他,但又实在受不了他的自大,“你知道阿昌的画功是什么高度,你自己又是什么水平吗?”
武诚妃哑然,他沉默片刻,沉沉道:“我可以照着图本临摹。”
“你不必勉强自己。”
男人豪气干云,“我的妻主得我养!”
……
两妃一个胸有成竹,一个斗志昂扬,但一刻钟后,一个没有用武之地,一个神色狠厉。
他们想法很好,但都忘了一点,没有银子,连画画的工具都准备不了。
一个磨破嘴皮子也不见人理会,一个废话不多说就想上手抢,幸得皇帝及时拦下,才保住了颜面。
卖笔墨纸砚的老板一家脸都白白净净,没像之前的季饼老板那样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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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正道行不通,歪门撞不开,便只能上邪道了。
他们站在算命先生面前。
李萌曜心里是痛惜的。
文昌妃心里是同情的。
武诚妃心里是鄙夷的。
因为瞎子是装的,他根本就不是瞎子!
文昌妃在案上运笔如飞,武诚妃在案上细致入微……地照着画本描摹着。
不一会儿,白纸上就出现了两个人,通过大小可辨是一男一女。
二人寸步不离,相濡以沫,风雨同舟,悲喜交加,小小的一张纸,做尽了不可描述之事。
男人画的热血沸腾,一方面是因为原版画得很细致,他从中学到了很多,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做这个很在行,临摹得不像但传神。
男人把精髓画得淋漓尽致,甚至加入了自己的理解,呈现出的是瞎子气息不稳的效果。
说来,不是这本春宫图,武诚妃都现不了瞎子其实是骗子。
不过这骗子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他,现在反而还便宜了他。
以武诚妃的水平,画什么都是四不像,再怎么临摹也不及正版一星半点,到时和另一个一同出去卖,肯定卖不过人,倒不如画点不一样的。
对画技要求不高,但需求很高,最好是必须买,且受众不少。
男人一直苦思冥想,直到看见了这一本。
男人们谁不人手几箱?
这可是他们嫁人后站稳脚跟的法宝,将来传给儿子的传家宝!
听着瞎子喘粗气,武诚妃半点不在意。
之前瞎子就在喘,不过是激动的,现在么,只能是气愤的。
但再气愤也没办法,谁叫他拿住了他的把柄。
算命瞎子看春宫图——算什么?
因为是临摹,也因为熟能生巧,画完一幅后,武诚妃掌握了心得和技巧,第二幅第三幅很快出炉,倒是快赶上了文昌妃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