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瞪了,武墓妃有点委屈,偏头转向一旁的文乐妃,然后视线在他和来看病的男子身上来回游移,脸上浮现出难解的神色,突然,他把目光定在文乐妃的身下,“嘿嘿嘿”地傻笑起来。
李萌曜:……
她忽然想起他娘在他嫁进宫前与她说的话。
“陛下,我儿武不成,人更不成,您万万不能生下他的孩子。若污染了皇室血脉,生出个与他一般的憨货,我日后可就没脸见先帝了!”
“……不至于吧?”
老将军沉重地摇了摇头,“那是因为您还没见过他。生下他,我已经是造了大孽了,我不想陛下重蹈覆辙,十月怀胎所生非人!”
!
“您万万要给他一副断子绝孙药,永绝后患!”
!!
“我记得爱卿只生了他一个,若他无后,你们家族岂不是……”
“时也命也,我认了,这根已经坏了,要是让祖宗知道他玷污了皇室血统,只怕都死不瞑目!”
!!!
“大夫,我要嫁人了,劳您给我检查一下身体,尤其看看,我能不能举?”
……
一时间,医馆里安静得让人尴尬。
“你让我看?”白胡子老头瞪着凹陷的两只眼,“想让我长针眼呐?你举不举自己不知道呐?!”
男人好奇地看着他,“自己怎么知道?”
一番见不得人的解释后,男人涨红了一张脸,“我从小寄人篱下,没人告诉我这些。”
“不知道没事,正说明了你身心的纯洁,和对未来妻主绝对的忠诚。”
在进行了一系列检查后,老大夫拍了拍他的肩,“你好着呢,你妻主日后肯定最喜你。”
“我那龟儿子趁我睡着捣蛋,也不知还能不能行!”
一个中年汉子冒着雨跑进了医馆,抹了一把脸,在视线清晰后,准确地找到人群中的大夫,急切地拉上了他的手。
老大夫嫌弃地抽出手,用帕子拭干手上沾上的水迹,不耐烦地说:“不行再生个闺女,反正儿子也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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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值不值钱的事,是我的本钱还在不在的事。”男人指着裤裆,一脸焦急地说。
众人看向他手指的方向,静了一刻。
文乐妃艰难地问:“捣……蛋?”
“啊。”
武墓妃:“捣蛋?”
“啊。”
老大夫:“捣蛋?!”
汉子皱眉,“你倒是治啊!”
夜幕降临,街上热闹起来,各种小吃应有尽有,古董玩意儿琳琅满目,有人吟诗作对卖弄才艺,有人砖头拍脑胸口碎石,男人们不遗余力,女人们赏得快意。
烤肉的香味从老远便飘了过来,刚用过晚膳的皇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明明还鼓着,怎么又饿了?
不久后
李萌曜吃着手里的烤串,一脸的心满意足,身后文乐妃看她吃得开心,面上不由浮现笑意。
原本就是琅玉一般的美男子,这一笑,简直倾国倾城,尤其在四周灯笼的照耀下,俊得不似真人。
皇帝不由把手里还未吃完的烤串递到他嘴边。
端得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在别人看在赏心悦目,在武墓妃看来,戳眼睛!
陛下偏心!
正要厚着脸皮凑上去,一个白净的男人突然凑了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武墓妃恶狠狠地瞪着男人。
“你看看人家芝兰玉树,得妻主爱重也是理所当然。”
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