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头雾水,“什么瘟疫?”
“我编的。”
……
李萌曜恼怒的看向男人,不明白他为何无中生有,制造恐慌。
武诚妃垂眸,“厢房里那位以色惑人,引了一众狂蜂烂蝶,酒肆门槛都要踏烂,而这些花销却是妻主承担。”
皇帝立刻转过头,实在是理亏。
“你说有人故意妨害治安,扰乱公共秩序,是谁?”
“就那个大高个!”掌柜激动地指过去。
两位官兵齐齐望向厢房中最显眼的男人。
武诚妃不喜被人用手指,觉得这是莫大的冒犯,一时气势迸出,战场上威武将军的凌人气势一泻千里,令人不由胆寒,两个官兵亦不例外。
“劳大夫为他们几人一一诊脉,看瘟疫之说是否戏言。”
年迈的大夫颤颤巍巍地走到屋里的唯一一个女子,看着最无害的皇帝身前。
正要把脉,冷气从边上源源不断地扑来,大夫紧张得直冒冷汗,手怎么也搭不上那腕。
“我们一直在一起,若她真患了瘟疫,我亦不能安然。”
大夫:……
望着气势凌人人高马大的武诚妃,他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同手同脚地走到他面前。
却是没等站稳,腿先一软,跪得瓷实。
声儿脆响,不知道,还以为膝盖骨碎了。
“小的、小的冒犯。”
男人皱眉,似见不得他这副窝囊样,“若我真得了瘟疫,那与我共事的掌柜亦不能好。”
大夫:……
一刻后,望着在腕上搭了半天,却只皱眉不说话的大夫,掌柜的心都要碎了。
别是检查出别的病了吧?
“大夫,你倒是说句话呀。”
“禀官爷,此人脉象平稳,未得疫症。”
掌柜:“那你皱眉……”
大夫:“是因为……”大夫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
“再给那两个老头也把把脉!”官兵不耐地催促。
大夫看向一旁的两个老头,一个瞪着眼,一个青着脸,他不知他们是被皇帝气成这样,只觉得他们都长了副不好惹的样子,犹豫一番,先走到制饼老伯面前,“烦您坐下。”
老伯不动,只没好气地说:“你让我坐我就坐啊?”
大夫:……好凶。
“那你能把手给我吗?”
老伯:“你看我像能动的样子吗?”
大夫:……还是换一个。
他看向另一个老伯,“请坐。”
老头气呼呼地说道:“做不到!”
大夫:……
官兵:本来查疫症就烦,这一个两个还都不肯配合。
“给我坐下!”两兵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