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狗眼里,充其量不过一根贱骨头!”
“……”
男人们你一口我一口喋喋不休地骂着,声音洪亮,不一会儿便聚起了不少人,众人指指点点,被他们困在中间升天无能,遁地无法的男人只差要被口水淹死,羞愤欲死的他朝天嘶吼:“妻主救我!”
一个男人冲了过来,手一扬,一个麻袋套起。
“呜呜……”
“直接沉潭!”
皇帝一惊,她对那男人确实无比愤怒和憎恶,但经过这几人的一通羞辱和暴打,她心里的怨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纵使如今看那人依然不顺眼,但她明白,他罪不至死。
正要去拦,她先被拦住。
“如今男人那么多,一个渣滓也值得你费心?”
“可他的衣裳分明是你让大白撕的。”
“他敢诅咒我的孩子,他就得死,必死无疑。”男人语气阴冷,目光如嗜血一般。
皇帝心下一滞。
“我的孩子没招惹他半点。”
“……”
“妻主博爱,我却不能忍。”
“吵什么?”
一个面容冷肃的中年女子大步走来。
“你们拿着什么?”
一颗人头从麻袋里伸出来。
男人先辩解一番,一旁的几个男子又把所见陈述一遍,女人并没有偏听偏信,只派人把她还在啜泣的女儿找了过来,问完一遍,她看向不远处站着的李萌曜。
女人笑,“你倒是镇定。”
此时的李萌曜对小女娃着实失望,先是她打人不自省不愧疚反而咄咄逼人,不以为错;再是她对维护她的父亲漠然置之,只为独善其身;现在更是颠倒黑白,说是她抢她绳子在先,打伤她父亲在后。
就没真凶半点事儿!
李萌曜冷笑,“你教女无方,教夫无道,纵得他们一个倒打一耙,一个口出狂言,你这有过者尚且泰然自若,我这苦主又如何要畏畏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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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女人摇了摇头,“那你且说说真相究竟是什么?”
李萌曜从男人手中拿过绳子,“你是这娃娃的母亲,该不会认不出这绳子的归属。”
女人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是我女儿的。”
“若不是差点打到我身上,现在也不会落在我手上。”
女人不语,只淡淡地看向站在她身旁的娃娃。
女娃一见,立刻吓得跪倒在地。
男人即使伤了半张脸,疼得直吸气,见状连忙替女儿求情,“女儿她还小,一个娃娃懂什么,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武善妃冷笑,“若只是一两岁,确实还小。”
男人一噎。
“不过也是奇了,怎么一两岁的娃娃也不像她这样?”
“……”
“你觉得她不懂,是因为你其实不是人,而是一只蛔虫?”
男人脸色涨得通红。
“那你怎么在这里站着,你该在你闺女肚子里待着才对。”
“你别得理不饶人!”男人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