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昌妃是真坏,早知道他这么闹心,之前就该把他卖了!
诶,快睁眼了!
男人收起思绪,缓缓推开了门。
一二三……
吃了随身携带的消痛丸,又睡了一觉,李萌曜觉得身子好受了不少。
她一向忙于政务,不喜懒怠,即便在宫外也一样,休养适可而止。
睫毛颤了颤,她缓缓睁开了眼。
一张大脸毫无征兆地闯入眼中。
她本能地扇出一掌。
武诚妃武将出身,行动敏捷,但因为面对的是皇帝,他唯一的爱人,便没有半点防备,意识到危险,懵了一瞬,才往后躲。
结果就是,没伤到骨头,伤到了皮,没看到血,只看到了印,一个显眼的爪印。
此时的皇帝很生气,其实她挥出手的时候就现了来人是自己男人,但想到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之前她痛得死去活来,没能制住他,如今她恢复了功力,自然不会放过他。
“女君别来无恙。”
看到县令,李萌曜更气了。
没用的东西,连个男人都关不住,居然还放出来祸害人!
“呵呵,托你的福,已然无恙。”
陛下虽然身体恢复了,但那东西一天不走,脾气就一天不减,看什么都会不顺眼,武诚妃深谙这一点,气闷地站起来走到墙角。
县令百感交集。
他从之前武诚妃对待皇帝那般小心翼翼就推断他不太可能会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如今再看李萌曜即便经期依旧彪悍,更断定他没有强迫,一是不愿,二是不能,没动机没能力,他便没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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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有罪,他没糟蹋他妻主,却糟蹋了他呀,那一巴掌打得他现在扯一下嘴角都疼。
皇帝这一掌,不得不说,打到县令心里去了。
在他此时的心里,高个子就是欠收拾!
不只县令一个人这样想,文昌妃面上不显,心里早就笑开了花。
被卖被劈,被压被吓,他差点没被武诚妃弄死,这一巴掌是让他拍案叫绝!
几人心思各异。
虽知武诚妃未强迫皇帝,但县令为按部就班,仍需走个过场。
“女君,你之前是否遭人强迫?”
李萌曜:……
原来是来取证的。
若换做以前,李萌曜肯定要赞他一声严谨,但此时此刻,她只觉得死板,这县令实在死板,既已有“小二”这个人证和之前她瘫倒在床一动不动的“物证”,完全可以判那混蛋的罪了,用得着兴师动众地来见她这个当事人吗?
“强迫了。”她毫不犹豫地说道。
“既然没有……啊?”县令大惊,“强迫了?”
李萌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是人人都是好的,总有人是人面兽心。”
“呃这……”县令忍不住问:“女君是不是之前身子不舒服,以至记忆错乱……”
李萌曜很不耐烦,“我没乱,不信你问他去!”
墙角处的男人身材高大魁梧,但此时的神色很有几分惨淡,他目光黯然,话里透着落寞,“妻主就这般不想再见到我?”
李萌曜把头撇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