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
“大胆!”
县令自认是个稳重的人,今日却屡屡失态,他觉得自己变成现在这样,全拜这莽汉所赐。
“你三番两次以下犯上,之前本官不与你计较,如今你却是变本加厉,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长记性了!来人,杖刑十板!”
“啪啪,砰!”
没等衙役靠近,就被武诚妃拍飞出去。
县令:……
好熟悉的场景。
之前还是他妻主把他镇压住的,如今他妻主都被他镇压了……
县令惊惧的目光不自觉游移到他身旁,多难得的一张脸。
也被他压了。
他这个县令,看来是镇不住他。
县令咳了咳,看向还难受得揉腰的文昌妃,“你是目击证人,我问你,你兄弟刚刚是如何对你妻主下手的?”
文昌妃难掩愤色,“用他的剑!”
贱?
县令:……
“他在房里就跟了疯一样……”
“你胡说什么?我那样只是想让妻主舒服些。”
县令:!
“还便宜了你。”
县令:!!
“明明出力的是我,享受的是你,现在却说我疯。”
县令:!!!
悲愤、怨恨纠缠于一心,县令气急败坏,“你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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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妃:……
一个懵,一个怒。
“你说谁不要脸?”武诚妃满脸怒色。
“你们是兄弟,但不需要展成兄弟情!”县令掷地有声。
……
文昌妃激动得差点晕过去,“什么兄弟情?就不是这回事儿!”
“你不用为他遮掩,你才来就说了,他把你压了!”
武诚妃火大,“我没压他!”
文昌妃着急地点头,“他确实没压我。”
县令明摆着不信,“你别怕,本官会为你做主!”
文昌妃都快要急死了,头回遇上这种叫人尴尬又羞耻的事,他急得不知该怎么解释,憋了半天憋出句——
“我是被压,但不是他压的。”
县令皱眉,“那是被谁压的?”
“是衙役压的。”
县令登时大怒,“你胡说八道!我告诉你,诬陷官差可是要……”
“确实如此。”捕头插嘴说道。
县令:!
“我们确实都压过他。”
县令:!!
“你们?都!”县令破音。
“不过只是压了一会儿,我们很快就从他身上起来了。”
“你还嫌时间不够?”县令目眦欲裂。
“不不不,谁会嫌时间不够,我压着他的时候,上头还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