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谦妃云淡风轻道:“我不喜欢在下面。”
看着抢先一步坐上床的文喜妃,武谦妃笑笑没说话,只三步并作两步,把人一举掀翻。
“下来吧你,死公鸡!”
“咯咯咯,咯咯咯……”一阵异响从窗外飘来。
武谦妃皱眉,“是信鸽?”
文喜妃从地上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等信鸽回宫报了信,明儿一早就有新人来替我们了。”
男人脸色铁青,今日白天围着死公鸡转,晚上陪着他睡,都没怎么亲近陛下。
让他明天就那么走了,他不甘心!
武谦妃眯起眼,“你饿吗?”
文喜妃一愣,“我不饿啊。”
“不,你饿了,今天你都吐了一整日了。”
“可我刚刚又进食了呀。”
“都是兄弟,别跟我客气,我烤只鸽子给你吃。”毕竟是一路人,他不想做太绝,打了一巴掌后,他得给颗甜枣,陛下就是这么对待俘虏的。
“你……”文喜妃怔怔的,“你要把信鸽烤了?”
“不行吗?”
文喜妃大声道:“当然不行!”
是他小看这个武谦妃了,不同于别的武妃,他明显长了个脑子!
他烤信鸽他吃肉,嚯,陛下一查,都跑不掉!
武谦妃是要把他拖下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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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这样做!”文喜妃故意说得很大声,试图让隔壁的皇帝听到。
“你要死啊,说那么大声做什么,你不知道妻主的耳朵好使吗?”
文喜妃冷笑,他就是知道才要把嫌疑先洗掉。
“那只信鸽跟随了妻主多年,你说杀就杀,不怕妻主伤怀?”
武谦妃:是啊,取鸽子命事小,坏陛下心情事大。
文喜妃摸了摸肚子,有意无意道:“反正我现在已经饱了,你别再给我硬塞,吃多了明日我走不动道怎么办?”
走不动道?
武谦妃:那不就是还活着?
活着却动不了……嘿!
鸽鸽我来了!
男人兴冲冲地离开,文喜妃摇了摇头,回去就吩咐随侍,让他给信鸽摆上三炷香。
第二日,望着门前无精打采的信鸽,李萌曜先是一惊,人已经来了?
这时,她突然看到鸽子腿上绑着的白条,不由心生疑窦。
鸽子没把信送回去?
可昨夜她是看着它飞走了的啊。
武谦妃看到信鸽,眼里透着隐隐的得意,见皇帝看过去,立马收敛了目光。
文喜妃面不改色,只在心里纳罕。
武谦妃居然没把它撑死?
武妃不是一向夺命不眨眼的吗?
是信鸽太狡猾,没让他喂死?
还是他不舍得浪费,自己吃了鸽粮?
他却不知是武谦妃一次性往信鸽嘴里塞太多,让它憋不住吐了一半出来。
撑而不死,造就了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你们进来。”皇帝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