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说,以後我们说八卦就不带你了。」
众人催促着她。
「好了,我说,我说。」张大娘骑虎难下。
「月丫头她爹是个秀才。」
「啊?」众人一副「就这」的表情,发出不解的疑问,「这有什麽不能说的,爹是秀才,难怪月丫头看起来那麽文静。」
张大娘撇撇嘴,不屑地说:「十几年前的秀才了,後来考了那麽多次,一次也没考上。家都给他考穷了。妻子病逝後也没钱再娶了。整日的喝酒,醉鬼一个,月丫头要不是自己懂事,都不知道怎麽能长到现在?」
众人闻言都惋惜起来。
「不怪月丫头不说她家的情况,竟是这麽可怜。」
「娘走的那麽早,那么小的女孩子怎麽过来的呀?」
又想起今日郑晓月无故旷工,「难道是在家照顾她爹?」
莺儿一时没有头绪,又想起小姐让她多留意郑晓月的情况,就赶快跑来告诉这个消息。
听完这全部过程,贺兰君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郑晓月她爹的醉酒是常态,而郑晓月的异常情况是最近几天才出现的,显然有比她爹醉酒更让她难以处理的情况出现了。
沉思了一会儿,她问莺儿:「郑晓月家的住址你还记得吗?」
「记得呢,小姐,郑晓月家住在青衣巷。」莺儿记性好,更何况当初这十人的资料信息都是她一一登记的。
贺兰君点头,说:「好,我们去她家看看。」
她倒要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棘手的情况绊住了郑晓月的手脚。
贺兰君来时的马车还在门口候着,她和莺儿上了车,车夫按照给的地址出发。
马车驶过灯市,街中一个熟悉的人影又闯入了视线。
「停车。」
驾车的车夫听见这声命令,忙勒住马绳,马车正好停在了韩昭的灯摊前。
贺兰君掀起车帘子:「上车,我有事找你。」
看贺兰君一脸严肃的样子,韩昭也收起玩笑的心思,把摊子简单收拾一下就上了马车。
马车又晃晃悠悠的动起来了。
韩昭坐在车厢一侧看对面的主仆俩都一脸严肃的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准备会审我吗?
「郑晓月不知为何,今日没来。」韩昭正胡思乱想着,贺兰君的话拉回了她的思绪。
原来是为这事,她松了一口气,又为郑晓月担忧起来。
「前几日教画画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不对劲,到底是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