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屋顶下的伙计也没料到那人下手果断,纷纷上前要接住孙茂才,马阿大抱住脖颈还在喷血抽搐的算茂才,大声唤道:
“孙广皓大哥!”
他本名并非孙茂才,不过是来庄子掩藏用作的假名讳。出发那晚他自己改的。他嫌这名字听得拗口,不像个农人,自己改去了。
马阿大视孙广皓为大哥,他们队中皆由他一手提拔上来,军中处处照顾,进了庄子也一一弟兄们安排妥当,绝无怠慢之处!
就连门口的流民!也是大哥借着徐立文之手施粥,嘴上说着遮挡,可每每望向庄子门口,眼中的怜悯之意终究无法掩藏。
马阿大一抹泪,压抑着声音:
“兄弟们!孙大哥死了,我们得为他报仇!”
“抄家伙!找出那人,得让他碎尸万段!”
早已闪身离开的白祎柔听到这话,摸了摸手上的血,孙茂才这条命算是有用了,借一人激的多人失了智,怒气上头,这庄子才算彻底乱了套。
白祎柔越上另一处房顶,俯底身子趴在屋顶上,等着底下的伙计架上梯子往房顶上爬,起身一脚将梯子踹翻,连带着梯子上的人一道摔倒了地上。
她处高位,自然可以利用此优势来防人。
底下的人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张猎弓,对着顶处瞄准,白祎柔快速趴下躲开这一箭。
下面的人也红了眼,寻来砍刀菜刀将不知情的伙计砍了,就剩下几个兵卒把式的要循着方法上房顶。
都是些战场杀敌的血性汉子,丢了首脑最容易被激怒,方寸大乱,也更好对付。
白祎柔挥动匕首斩掉攀上屋檐的一只手,这人惨叫一声便又掉了下去,就剩一只手扒在边上吊着。
可终究是人多,这边她这头顾不上的从她背面架了梯子爬上了屋顶,挥着砍刀就朝她袭来!
白祎柔仿若脚下生根,柔韧下桥双手支住!砍刀扑空,叫来人失了平衡,扑摔到了地上。
她快速起身,闪开马阿大劈上来的菜刀,手腕一扭,只听叮一声金属相撞,匕首挡住刀刃,挥手甩开!
一刀风刃破空,白祎柔听声侧头躲开,箭头堪堪划破脸颊,落向他处。
马阿大:“兄弟们!抓住她,给孙哥偿命!”
说着又挥刀上前,马阿大使得一手好刀,菜刀也能舞个一二。这屋顶盖瓦,他身量大,比不上白祎柔轻便,指着她大声指挥:
“去!咱们人多,肯定能拦住她!”
这屋顶人渐多,都红了眼,没人顾得上逐渐大开的庄门,眼前只有这个杀了孙广皓的可恨女人。
底下的人张开羽弓,瞄准屋顶的白祎柔,她刚把一人踢下屋顶,又闪身躲开砍刀,马阿大见得了空,照着她的门面劈去!
站在底下的弓手也校准了方向,羽箭离弦,作势要洞穿白祎柔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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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柄羽箭齐发!一箭将打断直冲白祎柔胸口的箭;另一箭飞来,一……◎
两柄羽箭齐发!一箭将打断直冲白祎柔胸口的箭;另一箭飞来,一箭穿透了马阿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