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满江湖的跑,刚回六扇门没几天就接到了信,把案件给同门师兄弟们分了分,马不停蹄又跑来江南,看上去比刚见面那时还要狼狈。
他的头发蓬乱,看上去像是鸟窝——不止看上去,甚至已经是了。
「应兄弟,」追命见到人就道,「把你的鸟拿开!
应容许伸出的手一歪,差点平地摔。
……何故出此虎狼之词啊!!
他头上满身青羽的鸟显然也很不满意对方的态度,拍了拍翅膀,啪啪甩了他好几个巴掌。
「膀下留人,膀下留人!」应容许忙不迭把鸟薅进自己怀里,「追命你……要不进来洗个澡?」
追命摆了摆手,把脑门上挂着的羽毛摘下来:「那个之後再说,你被青衣楼的盯上了?」
「可不,」应容许放开传信带路的青鸟,任由它飞入房中再凭空消失,「不过现在不止这一件事了。」
应容许严肃道:「还有一件关乎於造反的大事。」
追命:「……造反?!」
另一边,陆小凤也喊出了同样的两个字。
他就跟火烧屁股似的一蹦三尺高,紧张兮兮的看看周围,说:「花满楼,你说的是真的?」
话是这麽问,但陆小凤心里已经有了疑虑。
大金鹏王刚刚和他们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他不清楚,但绝对不会全是真的,这点他还是判断的出来。对方想追回那被旧臣独吞的财富,到底是何居心呢?
那是一笔很大的财富,虽然不知道具体数目,但一国的财宝,怎麽想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陆小凤嘴里发苦。
要是大金鹏王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只求公道,让那三人吃了他们旧国的都吐出来,而是要直接招兵买马起兵造反,那他帮了这个忙……
他打了个寒噤,大晚上出了一身冷汗。
他得想个办法,查清这些事,或者阻止这场阴谋!
应容许把刚进系统里休息的青鸟又揪了出来,帮追命送信回六扇门。
追命道:「那边会派人来保护你的安全,我得先去追踪这件事。」
应容许看得很开,他脸没那麽大,和国家大事比起来,他这点个人安全当然算是小事。
但他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太乐观——三个杀手死在牢狱里,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可能是狱卒动用私刑或是他们自杀,不然不可能等过了两天才死。
是青衣楼的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