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啊,”
表情怎么看,都透着一股猥琐的心虚,
“我聪明绝顶,学富五车,怎么会去做这种鉴定。”
事实上,周六那一天,去得最早的就是他。
他娘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以后,那医生唉声叹气了大半天,还背着他嘀咕着什么不可能没毛病。
气得郑冬当晚饭都少吃了两碗。
————
“奶奶昨天出院了,一直说要请你吃个饭。”
朝昭关心道:
“奶奶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江隽轻轻点头,
“挺好的,医生和护士都照顾得很好。”
黑发墨眸的少年已经垂眸看了过来,平静和缓地询问着:
“这周六,有空吗?”
“周六?”
朝昭想了想,说周六她要帮纪星越补习。
“纪星越?”
听到这个名字,江隽明显地怔了一下,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纪星越怎么又缠上朝昭了。
要不是朝昭说出来,他恐怕一直要被蒙在鼓里,
想到两个人独自相处的画面,
少年的眸光一寸一寸的冷了下来,天生就清冷的容色沉寂下来以后,漠然到令人生畏。
纪星越倒是好手段。
久久不见人应声,朝昭正觉奇怪,
紧接着,江隽平静得近乎冷漠的声音响起,
“下次补习,能带上我吗?”
校园白月光(二十九)
周六这一天很快就到了,
少年坐在窗边做题,英气干净的眉眼无意识地舒展着,唇角带着自己也未察觉到的笑意。
他跟朝昭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总是这样地放松与自在。
虽然很多时候做不出题有点烦,但是更多的,是开心。
朝昭看着纪星越这样,被狗啃得差不多了的良心居然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心虚,
“桶子,你说,我一会儿要是告诉他,江隽会来,他会是什么反应?”
在经过好几个晚上的沉思以后,系统觉得每一个桶都不能随随便便,轻而易举地放弃自己的桶命。
与其自回锅炉,不如同归于尽。
于是连夜写了10w字建议总部开发系统自爆程序,但惨遭驳回,所以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
“前面左转出去,步行200米,那儿有把杀猪刀。”
朝昭被这系统的恶毒震惊到了,
系统又道:“你别误会,我让你用自己的身上,不是用无辜人士身上。”
朝昭:“……”
它好歹毒。
这破系统是不是更年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