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个小时,以撒就被折磨的瘫在地上动弹不得,但对方明显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朴生割开掌心,将血液注入清水之中,透明的水瞬间浑浊,牛皮鞭被整条扔入盆中,很快鞭子就变得饱满多汁。
握在手里都是沉甸甸的,朴生满意的颠了颠,就算一手拄着拐杖,也不妨碍他用皮鞭狠狠抽打以撒。
猎人的血液即便浓度被稀释,也依旧让以撒苦不堪言。
「啪!———」
沉重的鞭子划破空气,狠狠抽在皮肉上。
一声又一声,响亮至极。
朴生奋力发泄着情绪,直到气喘吁吁,再也挥不动鞭子才罢休。
看着地面凌乱的血迹,和墙上随处可见的血斑,最後落在奄奄一息的怪物身上。
除去胸口的起伏就跟死掉没区别了,随着怪物身上糜烂的皮肤一点点愈合,重新变回青年。
朴生扔掉皮鞭,弯腰捡起地上的眼珠,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
……
在朴生静养期间,以撒就得给他当牛做马一直伺候着,还要面对比曾经更加刁钻的朴生,早餐的牛奶一定要喝新鲜的,不愿意喝隔夜的。
以撒只能徒脚跑两个小时去城外的农场买,买回来的牛奶只要凉一点,都会被对方直接泼掉。
要求重新温一杯新的牛奶,太热不行,太冷不行。
伺候男人洗澡,水温要适中,擦身的力度要适中,还要忍耐着男人有意无意的触碰,一旦越界,就会被火器烧的痛不欲生。
对方的每个举动都像是不经意,但以撒却知道这人就是故意的,他能感受到男人平静表面下的幸灾乐祸。
以撒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
朴生蹙眉「你在说什麽?」
「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摸我…」
「摸你?」朴生像是听到什麽天大的笑话「自作多情的贱民!也不看看你什麽身份,我什麽地位,我摸你?恶不恶心?」
以撒抿直了嘴,愤怒和恨的瞪着他。
「在瞪一个试试?把你另一只眼睛也抠出来。」
以撒顿时觉得左眼隐隐作痛,摸了摸再生出来的左眼,心里很是气愤,但害怕男人又来扣他眼珠子,只好忍气吞声的埋头伺候着。
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朴生勾起一抹浅笑。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麽样的心理,但自身魅力被认可的感觉让他很享受。
看,连一只怪物都会被他的魅力折服,那这世上就不存在不喜欢他这张脸的女人。
有人欢喜有人悲,以撒真的快被折磨的神经衰弱了,他不明白一个人类为什麽可以这麽麻烦。
几天後的深夜
随着一个月的期限越来越近,以撒感受到体内的半神蠢蠢欲动,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