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必思明显地停顿,眼里的笑意让谢松亭红了脸。
於是愈演愈烈。
但亲到後面,有什麽带刺一样的东西刮过他的舌苔。
刺激得像过了电,舌面一痛!
惊得谢松亭几乎在席必思怀里弹了一下!
他舌陷於席必思的齿关,急迫地想收,被人咬紧了噬吻,收不回,舌底被舔了第二次。
那发麻的触感刮过整个底面和上颚,他被人抓着,却像被电网抱紧了,电得他眼底泛泪,眼下烫红。
「……松开!」
可他又没地方躲,被人追缠着还要亲。
「……嗯?……你说什麽?」
另一个人昏着头不放手,还咬他一口。
谢松亭摇头推他,抗拒地说:「你的……你的舌头!」
席必思依然沉迷。
「我知道了,没事了,没事……再亲一下……」
「不……要!」
谢松亭一口气没喘匀,往常瓷白的脸上全是红晕,一点透明的涎水正顺着嘴角向下……
被席必思用手指抹掉,自己舔了。
他固执地抓着席必思的衣领不让他遮掩,还在喘气:「到底是什麽?你嘴里刮痧了还是吃砂纸了?」
席必思扬眉笑起来:「自己看看?」
谢松亭按着他的脸不让他动,凑近了。
席必思张开嘴,露出上下两排牙齿,以及四颗尖利的虎牙。
谢松亭:「舌头伸出来。」
席必思笑着照做。
舌体粉色,舌苔红润,但中间一片被白色覆盖,是……
是猫舌一样的倒刺。
根根分明。
触感也……
谢松亭收回眼神,勉强把自己想摸一下的念头打断。
见他看清楚了,席必思把舌头收回去,说:「不是故意的,控制不住就会冒出来。我是猫嘛。」
谢松亭一脸被他耍了的表情,「我刚才看你舌头的时候你也控制不住?」
「那当然,」席必思说,「难得那麽盯我,想再舔舔你。」
他说完,停顿一下,问:「再让我舔一下?」
「舔你个鬼。痛死了。」
「倒刺收回去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