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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卫生间内陷入沉默。

眼见严竞安静,孟斯故偏过头,没让他的手继续触碰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我……」孟斯故从迷惑人心智的热意中清醒,对一个直男提出这种邀约实在不要脸,更何况他在说出口的那一秒,脑中想着的名字分明也不是严竞。

他後退了一步,没敢多看严竞的脸,「你当我什麽都没说,别往心里去。」

「後悔了?」严竞终於开口。

孟斯故「嗯」了一声,「我刚才,脑子发晕。」

「但是你说了,说明你心里头是这麽想的。」

「对,我是这麽想了。」孟斯故呼出一口气,颓然地说,「抱歉,不会有下次了。」

严竞眯了眯眼,手指再次贴近孟斯故的耳朵,摩挲着自己咬过的地方,「孟斯故,你怎麽总爱自己做主。」

孟斯故无法确信这话真正的意思,他没动,任由严竞的指尖缓慢滑到耳垂,甚至是脖颈。

「擅自把我当成别人,擅自搬过来招惹我又搬走。清道夫计划是你自己报的名,转头不愿意待我的组,叫你别冲出来支援你也不听。现在问做不做的是你,後悔的也是你。」严竞拇指摸向他的喉结,虎口卡住脖侧,除了没用力,手势像极了掐住他,「究竟咱们谁是谁的上级。」

严竞语气深沉,字句如同他这一刻的手卡上了孟斯故的喉咙,松开抑或是用力,全凭严竞决定。

孟斯故晕乎乎的感觉不减反增,不清楚是否是错觉,他隐约从严竞的话语中听出异於纯粹上下级关系的埋怨。

他决意不继续欺骗自己真实的内心感受和身体反应,鼓起勇气问:「那,你怎麽想,要不要……听你的。」

闻言,严竞的手掌刹那间收紧,孟斯故说不出什麽「不会有下次」或是「再也不这样了」的话。

几秒过後,严竞放开手,一把抱起孟斯故,大步走出了卫生间。

孟斯故被严竞半丢着放到床上,途中,他的目光一移不移,始终落在严竞脸庞。

严竞站在床边,由上至下看他,说:「你一直在看我。」

孟斯故没有否认,离开氧气稀薄的卫生间,他的思绪清晰了些。他问了句被帮助时就该问的话:「严竞,为什麽愿意?」

严竞没有回答。

严竞少时常跟父母参加各种私人宴席,他人生第一次吃到芥末是在一位退休的商业大鳄家中。

芥末泥被放在一个个精致小碟里,严竞以为是某种蔬菜酱汁,沾了许多,结果整口吃下去,呛得他差点儿呼吸不过来。同桌的长辈们见状,纷纷叫他快吐出来,他不干,硬是给咽了下去。

回家後,严竞时不时回想起那股呛劲儿,他让家里的阿姨买来芥末,又吃了一次。

第二次,除了鼻腔还是有些许难受,他已经能够适应它的味道。

自那日以後,严竞没再尝试吃芥末。

重复品尝并非多着迷於味道,仅是胜负欲不允许他自己败在自己手上。

此刻,孟斯故问为什麽愿意,严竞也问了自己。想到与孟斯故亲热,比起反感,他的脑中先行发出的是尝试和征服的念想。

他自认为这种念想与取向和爱恨无关,一定无关,就像吃多少次芥末,芥末都依然是他第一次吃到就不喜欢的食物,实质不会发生改变。

严竞懒得跟孟斯故讲这些,直接就要进行。

孟斯故吓了一跳,连忙说:「还不行,还没准备好。」

严竞皱眉,估计男同性恋有什麽必要步骤,只得忍着问:「怎麽准备?」

孟斯故说:「得先用润一点儿的东西,譬如润肤露丶护手霜这类比较润的乳膏,你去厕所看看有没有。」

严竞想起来罗姨的话,伸手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来一瓶。「不用了,这儿有。」看过瓶身上的标签,他边拆开塑封边说,「直接抹就行了是吧。」

孟斯故稍坐起身,拿过那瓶,说:「我自己来吧。」

过程中,孟斯故发现严竞有很多不熟练的,包括前期准备,以及如何戴用安全套。

孟斯故狐疑地看严竞,不觉得他是在用这些事情调情,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

「你是不会这些吗?」

作为联邦最年轻的中校,懂得上阵杀敌,这种事上却一问三不会,说出去谁信。

严竞的耳朵少见地泛起红,理直气壮道:「我又没跟谁做过!」

不仅没有过,连相关影片严竞都没怎麽看过。他自懂事以来,一心想着入联邦军校,成为外公那样厉害的人物,情情爱爱一类的杂念几乎没在他脑中停留过多久。

今日和孟斯故,确确实实是人生头一遭。

孟斯故本想回说「我也只跟你过」,又想说「卫生生理课应该都有教吧」,但是想了想,前者会致使严竞发脾气,後者还真不一定,严竞经常外出执行任务,指不定大学的时候真没上过那课,於是没多说什麽,直接上手给严竞戴上该戴的东西。

他的手法不算熟练,弄得严竞吃痛好几下。

严竞却无不悦,轻笑着指出:「还以为你多会,你不也挺生疏的。」

「我第一次给人弄。」孟斯故实话说,「他都是自己准备的。」

严竞怎会不知道这个「他」是谁,虽说归根究底是同一个身体干的事儿,还是顿感烦闷,甚至自我怀疑干嘛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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