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贺盼儿帮着贺二婶收拾。
不出所料,家里所有的活都落到了贺盼儿头上。
贺青云瞥了一眼,并不打算掺和这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戏码。她只会提供自己想帮的,剩下的路得对方自己走。
很多事,还得贺盼儿自己想通。
趁贺二婶不注意,贺青云收拾了点东西,准备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处理田鼠。
贺卓武却屁颠屁颠地跟上了,他扯住贺青云,颐指气使道,“教我!”
贺青云对熊孩子向来没好感,抬腿就要向前走。
“我命令你教我!”贺卓武死拉着不让贺青云走,想要的东西就要从对方那里得到,这是她娘教他的!
贺青云一用力抬脚,就把小胖墩扯得重心不稳,倒在地上滚了半圈。
贺卓武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气,就算是父兄也不会把他弄倒在地,他“哇”地就大哭出来。
贺青云只觉聒噪,见他没有受伤,就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等贺二婶闻声赶来的时候,只见贺卓武沾了泥巴坐在后院,她又半哄着给贺卓武洗干净换了一身。
贺青云朝着后山走去,背着一大袋东西的她在林间穿梭得并不轻松。不知走了多远,她才勉强找到一个合她心意的小洞穴。
洞穴内算不上暖和,贺青云先用燧石生了火,又拿虎耳草随便烤了烤,数在又开始瘙痒难耐的的冻疮上。
让身子暖起来后,贺青云面朝洞穴口,用余光留意着四周的情况,开始动手剥田鼠皮。
她拿出了挑好的粗壮树枝,削了起来。
小刀在她手上格外轻盈,不一会儿就把表层的粗糙物都给铲了个干净。
田鼠侧躺不方便操作,她扯了扯,让它四脚朝天地仰着。
她拿着小刀比划着,向头下的胸腔至腹部处落刀。
怕划得太深不好剥皮,贺青云保持着高度的集中,她顺滑地将皮毛割开,却又不划破里层的肉和血管。
她一手提着皮,一手握住小刀,用刀尖小心地从腹部向背部方向慢慢剥,把握着最合适的力度,生怕捅破了皮。
刀尖从后腿到尾椎骨,再至前肢肩胛骨处,把颈部的骨头切断,使躯干和头骨完全分离,移除无皮的躯体。
完整的一块皮毛到手后,贺青云惊得愣了神,她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只是一握上了这把刀,身体和脑子就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她如法炮制,等到把田鼠都处理完时,已满头细汗。
因在贺家吃了午饭,贺青云决定先把这些田鼠肉藏起来,她用冰雪把肉裹住压实,简单地进行了冰块冷冻。
处理肉的时候,她真名想起了柳闻桃,烤免子的滋味确实不错。候地,一个鬼鬼崇崇的黑影闪过,贺青去警惕抬头,大喊一声,“谁”
“你凶什么凶是我哎!”熟悉的声音响起,柳闻桃不满地挪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