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尹缄抬眸望了眼遮天蔽日的乌云再次呵斥道。
「轰隆~」一道巨大无比的天雷向他们劈去,尹缄还未来的及将少年护在身下,少年就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抱起离开了此地。
刚刚所在之地被天雷劈出天坑,所劈之地一片焦黑。
「不~」江睿看着天雷劈下的地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而下,目光所见之处都是被天雷击飞的石头残骸和漂浮的浓烟。
「放开我!」江睿不知道为什麽他无法挣脱开身上的束缚,他只想要仔细看清楚些,看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怎麽样了。
白云山掌门见穆雨将人带会回转身道:「回去。」
……
「师傅,您要怎麽处置他?」穆雨将被捆绑的少年放到炼丹房阁楼的床上问道。
「自然是发挥他灵果的作用。」白云山掌门抚了抚胡子,眼神示意道:「出去吧。」
师傅应当不会伤害他。
穆雨忧心地瞥了眼被迫陷入沉睡的少年便出了阁楼。
……
手腕传来一阵痛意,被绑在十字木桩上的少年缓缓睁开了双眼。
阁楼的窗户狭小,屋里十分阴暗。
滴答滴答的声音吸引了江睿的注意,他转头看向声音来源,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原来是他的两只手腕均被割开了一道口子,血正在一滴一滴分别落在地上的两个碗里,碗里的血已经过了大半。
好晕……
「吱呀~」阁楼的木门打开,白云山掌门进门看到他醒来嘴角浮起了一层笑意。
「醒了?」
江睿垂着头,语气十分虚弱,「为什麽抓我?」
白云山掌门见他脸色惨白便对他发动了功力,很快江睿手腕上的伤口愈合了。
「作为白云山的灵果,你助虐为纣,杀我同门,该当何罪!」
血液重新开始供给,江睿这才逐渐开始恢复力气,他缓缓抬头,「我没有。」
「哼!你没有。若不是你,那灵兽受重伤怎麽会恢复如此之快,功力短时间内又能提升如此之高!」
「你血液的作用我已知晓,交待出是怎麽帮助灵兽修炼的我可以既往不咎。」
白云山掌门的话让江睿又想起了当初尹缄杀人的那幕,心中虽有愧疚,但他却也觉得当时男人说的有道理,他缓缓道:「如果。不是你派人追杀他。白云山弟子也不会死。呃嗯~」
「你还敢替他说话!果然被那妖兽教化了!」白云山掌门眉毛一撇,恼怒地向江睿胸口打出了一掌。
鲜血顺着江睿的嘴角顺流而下,不过身上的痛远不如他看到天雷向男人劈下时的心痛。
虽说一开始是被男人圈养了起来,但日渐的亲密接触和男人对他的教化,让他不可避免的对男人产生了依赖。
纵使知道男人是想利用他提升修为,可对外界和七情六欲了解的越多,他就越明白自己对男人的感情。
男人嘱咐他的话回荡在耳边,江睿垂下眼眸回道,「只有血。」。
他要想办法活着,他还要回去找那个男人。
「呃~」纤细的脖颈被人一把掐住,江睿憋红了脸,眼前的人嗤笑一声,目光狠厉。
「你以为我没试过?只是血根本不可能让修为提高那麽多。」
衣领处被这个动作弄出褶皱,白云山掌门瞥到布料原本覆盖住泛红的肌肤心存疑惑,随後他大力扯开了江睿的衣服,看到那残留的暧昧痕迹心下明了。
「原来是这样。」
白云山掌门抚了抚胡子,上下打量了少年一眼,用玩味的语气道:「是啊~,灵果比一般修炼之人应当更具有采补价值。」
江睿心里咯噔一下,对方看到他眼里的惊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粗糙的手指在脸蛋上轻抚,少年蹙眉偏过头咬牙道:「别碰我。」
「呵~,你本就是我白云山的灵果,自然该做出贡献。」白云山掌门将少年的衣服彻底扯烂,他按住少年的腰身,周身气流开始涌动。
「呃~」少年奋力挣扎起来,奈何体内的灵力逐渐流失,双手和双脚又被捆仙绳绑着,根本无计可施。
与男人的对待不同,对方十分粗暴且索取无度,他完全感受不到从男人那里得到的情。欲的满足。
这场灵力的索取长达七天七夜,已经到达大乘期的白云山掌门终於开始闭关去调和这些天所采补的灵力,他的脸色红润,神采奕奕,反观木架上的少年脸颊苍白,身体乾瘦,周身死气沉沉。
……
阁楼外,身穿白袍的男子看着门上的防护锁蹙起了眉头,从将少年带回来後他就没见过对方了。
不知道少年这几天到底是什麽情况,少年就在白云山上却不像他想的那般好见,前几次师傅都拒绝了他的请求,这次趁白云山掌门闭关他才想办法偷偷过来。
「吱呀~」阁楼的木门被打开,屋子中少年胃里一阵翻涌让他忍不住呕吐了一下,奈何胃里没有东西,什麽都吐不出来。
来人看到他赤。身。裸。体和地面上的污秽不禁瞳孔大震,对方快步走过来攥紧了拳头咬牙问:「谁干的?!」
没有人响应穆雨,他觉得对面的少年如果现在是灵果的模样,那它一定是乾瘪的,毫无生机的。
「是师傅折磨你了?」穆雨一步一步向江睿靠近,他伸手勾起少年的下巴,看到对方本是琥珀色的眸子没有一点光泽心里更是刺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