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器重恩赏他,百姓却在心底暗骂他通敌叛国。
可当年真相,他埋藏至今,只为保全永安王一脉,待他日崛起……
萧驰野收回目光,看向叶清眠,嗓音低醇道:“你同这玉佩的主人是何干系?”
叶清眠低头抚了抚玉佩下的穗子,她原是一直放在怀里的,可下车前,玉沉渊亲手帮她戴上。
“她是我家公子的家眷,公子想劳烦将军帮忙照看一二。”鹏九将玉沉渊的嘱托悉数告知。
只见萧驰野俯身一拜:“必将尽心。”
他虽对着的是叶清眠,可她能感觉到,将军是在拜这枚玉佩。
郡主府。
清池环绕的阁楼上,窗牖半掩着,季馨韵坐在梳妆台前侍弄妆发,衣衫单薄清透,她半合着眼,不时睁开看看镜中绝丽的自己。
她勾了勾娇花般的软唇,吩咐侍女在脖颈、胸口、双腿处,再涂些香粉。
侍女为她按摩着颈背,季馨韵舒舒服服地享受着。
门扇轻轻作响,一侍女蹑手蹑脚地走进,跪在地上回话:“那屋中熄了灯,公子已然安置了。”
过了半晌,季馨韵才缓缓“嗯”了声,吩咐道:“那便去办吧。”
季馨韵挑了件杏粉色的软绸纱裙,衬得她腰身盈盈一握,凝脂白玉的酥|胸若隐若现,通体馨香诱人的紧。
待那侍女再来回禀,季馨韵才乘上软轿去往玉沉渊住的偏院。
她缓缓推开屋门,房内霎时飘出浓郁的气味,除了她让人撒的销骨散,还有一股浓烈的苦竹气息。
季馨韵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却还是忍耐着摸索向床榻,成败便在此一举。
翻身上塌后,她便试探着摩挲向身旁的锦被,不料竟是男子的胳膊,肌肉紧实有力,她大着胆子继续探究。
那人突然有了动静,翻身压过她。
二人的体温在微凉的夜里尤其炙热,不分彼此。
帐幔摇摇摇欲坠,整夜里此起彼伏,久久未歇……
一大桌滋补药膳
皎洁的月辉散在湖面,与垂下的树影交错沉浮。
湖心亭中,玉沉渊端坐在石凳上,食指有条不紊地轻点桌面。
已至四更天。
模糊不清的巷道上赫然浮现两道身影,待他们靠近,玉沉渊才看清似的起身。
玉沉渊再清除不过,宫中那位可等不及,定是今夜来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