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走不远,恐难遂你愿。”
“不妨事,”
见他松口了,女子粲然一笑,从怀中取出个檀木盒走近放在炕桌上,胜券在握道。
“我是我家主上的心意,请公子笑纳。”
叶清眠吃着东西,没听明白他们话中含义,看了眼桌上的小木盒,刚想问玉沉渊,却又被他喂了一颗果肉,说不出话来,玉沉渊拍拍她的脸,笑道:“多吃点。”
修长的手指缓缓叩击着桌面,半晌,他打开盒子,将药丸吃下。
见状,女子满意一笑,她肆意打量了番玉沉渊。
“他日事成,定会为公子记一大功。”
说罢,她便转身正欲出去放信号,玉沉渊身形一闪,飞快靠近她。
只见女子的身体倏然前倾,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后颈处传来的刺痛使她花容失色,女子痛苦地捂着脖颈呼吸。
她艰难地转身,看着回到座上的人,苦涩开口。
“你这是何意?”
破天荒的,女子看见了玉沉渊对自己露出的第一次笑,很短暂也很冷。
“既要合作,我也该讨些彩头。”
“不,你分明,你分明没有了内力。”
她眼神涣散的摇着头,自他被关入府苑,女子便派人盯梢了,他分明是中了消散内力的毒药,消息怎还有误。
“这是外域的软银针,淬了毒的,虽不会致命,却不可经他人之手拔出,日子久了,难免不会穿喉,内力一事,你若敢多嘴,命也就到头了。”
玉沉渊看着有些犯困的叶清眠缓缓开口,他语气很轻缓,怕吵到瞌睡的小娘子,眼底不住泛起宠溺。
“再有,你要屠府抢人,烦请明日白天再来,眼下夜深了,我们需要安置。”
女子疼得五官拧在一起,她咬牙硬忍着,如今别无他法,玉沉渊捏着她的命,她只能顺从,踉跄离开。
待房中安静下来,玉沉渊才走过去抱昏昏欲睡的叶清眠,可刚放在榻上,她就醒了。
“嗯……怎么睡觉了?”
显然还是迷糊的,她胡乱抓了抓玉沉渊的衣衫。
“你困了,要睡觉了。”
玉沉渊将她的手放好,帮她宽衣,奈何她一直动,有些脱的不容易,折腾了没两下,叶清眠是彻底醒了。
她坐起来看了看四周,这是卧房呀,她忽然想起来。
“那个姑娘呢,她走了吗?”
“嗯。”
玉沉渊应了声继续帮她解腰带,自从养着叶清眠,他对诸如此类的事已经很熟稔了,就连女子衣衫的样式,哪一件用什么布料为好,他都通通知晓。
“她来找你是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