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克制不住地血液叫嚣,心头翻涌。
严野客面色无波,肆虐的占有欲却因为被回应,而因此更为炽盛。
就像久久饥空的胃,在终于得到渴切的食物之后,却往往感觉到的不是被安抚。
而是被唤醒后的更加饥肠辘辘。
不过男人的外表依然非常冷静,举止也像一直以来表现的那样稳重。
严野客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不会发疯。
“嗯。”
严野客低应了一声。
他看着黎白榆在自己面前起身,并肩,这时才和人一同向前走去。
慢缓而无声,严野客再度成功地将自己伪饰成了正常人。
直到两人走到了走廊尽头,转去接下来的方向,那队随身的保镖这时才安静有序地跟了上来。
这些天,尤其在这种时刻,保镖们已经相当自觉,不会距离雇主过近。
以免打扰到两人的单独相处。
再者,这其实也是出于保镖们本能。
毕竟,在每次短暂的分别之后,严野客第一眼看到黎白榆时,都会有明显的信息素波动。
可能是因为Beta感觉不到,也可能是因为控制力不比平日,总之年轻的雇主就没再刻意地遮掩过。
对那些信息素浓度不及他的人来说,就成了一种格外迫人的波及与威慑。
……这也太呛人了,哪怕现在是炎热的盛夏也不行,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而等严野客和黎白榆共用过午餐,回病房休息时。严野客就听黎白榆问。
“今天的检查都结束了吗?”
“嗯。”
严野客应声。
“已经忙完了。”
青年看起来似乎有话想说,严野客也走到了对方身旁,耐心地等他开口。
黎白榆似乎迟疑了一下,才道。
“那你对这两天我的帮忙……感觉怎么样?”
“?”
严野客看他一眼,又看了看房门。
“你想现在继续吗?”
严野客问得很平静,好像他虽然没料到,但还是欣然接受了。
“我去锁门。”
“……继续?”
黎白榆怔了一下,就看见严野客真的转身,朝病房门口走去。
他忙把人拦住:“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怎么感觉……对方把自己的话误会成了暗示?
偏偏此时,严野客回眸,似乎还有不解。
“为什么不是?”
黎白榆:“……”
怎么可能是!
“我是想问,”黎白榆努力把话题拉回正轨,“除了信息素不再紊乱,你有没有其他感觉。”
“比如会不会觉得,对这种事有些上瘾……”
黎白榆问得略有迟疑,他不知道这样讲,会不会让对方感觉被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