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动了怒,王府的护卫了自然明白该如何处事,对着那可怜的男子拳脚相向,被打的男子只能蜷缩着身子不断的求饶,希望贵人饶恕他。
司马敬曦冷眼看着,这就受不了了,他可是被他们拿着刀一刀刀地砍在身上,即使他已经无法动弹了,感受不到痛感了,刀剑砍在他身上的声音他还能听到,那声音扰得他不得安眠。
酒楼里其他人别过脸,不忍再看,也不敢上前阻止,打人的几位少年明显地位不低,天子脚下,得罪不起的人太多。
眼瞅的被打的人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微弱了,酒楼的楼梯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住手。」
处在盛怒中的司马敬曦不管来人是谁,厉声道:「我看谁敢,」阻止二字在他看清楚说话的女子後,生生咽在喉咙里,没有发出声,他瞬间就泄气了,因为从二楼下来的女子正是阿雁。
李虞见王爷没了下文,很是好奇,但看到该女子的相貌时,他明白了,这是看上人家了,李虞调笑道:「放他可以,不过他的过失,得要姑娘你来赔罪才行。」
李虞正想同楚王邀功,没想到楚王呵斥他道:「闭嘴,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司马敬曦温和语气对山映雁说:「别听他胡说,没什麽好赔罪的。」
「那可以让王爷的护卫住手了吗?」山映雁根本没心思计较李虞的话,她担心的是那位被打的男子,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司马敬曦朝王府护卫说道:「没听到姑娘的话吗,还不赶快住手。」
山映雁没有看楚王赔笑的脸,而是嘱咐听枫,让她赶紧派人送那位男子去附近医馆。
被忽略的司马敬曦委屈了,又是这样,阿雁每次都为了不相干的人忽视他,哪些贱民随他们好了,反正天下多的是,为什麽阿雁就是不能只看着他一个人呢?他在阿雁心里难道就这麽不重要,连个贱民也不如吗?
等人送医後,山映雁才凝视楚王,她死死地看着司马敬曦,她发现自己要重新审视楚王了,从他刚才的话语和打人的行为来看,楚王似乎不像她想像中的那般良善,她甚至有些怀疑楚王在她面前表现出的善是一种伪装,山映雁知道这样恶意揣测自己的恩人是不对了,可她也说不出为什麽来,只是心里烦得厉害。
阿雁又用那种眼神看他了,明明这辈子都没有发生过的,都是因为那个贱民,司马敬曦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李虞和戴融感到气愤不对,出现的这个姑娘应该是楚王看重的人,现在因着打人的事闹别扭了,戴融打圆场道:「姑娘你别怪王爷,是刚才那位男子先冲撞了王爷的。」
不说还好,越说山映雁越觉得不对劲,她说道:「那位男子不过是个平头百姓,知道贵人来了定然知道要避让的,如此冲撞上来想必是无心之过,即然是无心之过,为何要如此殴打於他。」
「本王不喜被人触碰,是他非要撞上来的。」是他被冲撞了,为什麽不关心他,而去关心那个不知名的人,阿雁为什麽从以前到现在都不会先关心他,司马敬曦心绪翻涌。
山映雁心一沉,她是不是从来没有了解过楚王,她所见到的有一颗仁心的楚王难道是假象吗?她颤着声音问道:「王爷觉得自己做对吗?」
「王爷觉得自己做对吗。」这句话是一句咒语,每次阿雁说这句话就意味着她生气了,也意味着阿雁不想搭理他了,连见都不想见到他,司马敬席此时顾不上委屈了,他慌张地拦在山映雁的面前,「没有,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打人的,你不要生气。」
「王爷要道歉的人不是我,是刚才那位男子。」山映雁希望楚王听她的建议,她盼着这个人或许只是一时的失态,他本质还是仁善的。
「本王是楚王,你让本王给一个平民道歉,这不可能。」司马敬曦梗着脖子说道,他才不会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
「那民女无话可说了,烦请王爷让路。」山映雁低垂着头,她又想起听枫说过的传闻了,楚王纨絝成性的话可能并非他人诽谤,那她追寻的丶珍视的只是一个假象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不是,我要解释什麽来着。」司马敬曦是真急了,这是阿雁讨厌他的前兆,重来一次还被讨厌的话,他该怎麽办,他现在还没有娶到阿雁,阿雁要是跟别人走了他又该怎麽办?病急乱投医的他赶紧给李虞和戴融使眼色,让他们赶紧帮忙。
戴融是太尉府的二公子,家中情况复杂,人情世故还是熟练的,接收到楚王的求助信号後,他也愿意卖楚王一个人情,於是对山映雁说道:「姑娘误会王爷了,王爷代表的是皇室,是不能轻易给他人道歉的,就算是真的道歉,刚才那位男子怕也不敢接受的,不过王爷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愿意补偿那位男子,要是姑娘还不能释怀的话,在下愿意替代王爷前去道歉,姑娘意下如何?」
「对对,本王就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了。」司马敬曦忙说道,还偷偷给了戴融一个赞许的眼神。
他说的在理,山映雁冷静下来了,她不该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要求楚王的,身居高位有身居高位的禁锢,她不能草率地根据一件事来判定楚王,就像她之前因为楚王相救之恩而盲目地臆想楚王一样。「好,就依你所说。」
「是我的不是,误解王爷了。」山映雁同楚王道歉,从楚王焦急的态度中,她知道自己有失分寸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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