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见看着宁澈:“你亲亲我。”
宁澈很顺着沈云见,低头在他唇角吻了吻:
“还卖上关子了?”
沈云见不说话,只偷偷摸摸去解宁澈的腰带,然后把冰凉的手往宁澈怀里塞。
宁澈也乐得惯着他,见他手凉,便拉开了衣襟将沈云见的手揣进怀里。
但沈云见要的可不仅仅是暖手那么简单。
他就是想占宁澈的便宜。
从宁澈的胸口摸到腰间,又顺着腰腹清晰的肌肉纹理一路向下。
将宁澈摸得五迷三道,直接将人扛起来就上了榻。
昭阳殿的床,比东宫的结实,也比东宫的命好。
吱吱呀呀叫到丑时初,便得以休息。
沈云见在昭阳殿比东宫要放肆的多。
在东宫他尚且瞻前顾后,怕宫里还有些什么不知来路的眼线。
但在昭阳殿,宁澈的地盘上,他却是一百个放心。
大呼小叫,一会儿骂一会儿夸。
宁澈一开始被沈云见叫唤得不好意思,又不乐意让旁人听了去,还捂着他的嘴让他莫要出声。
但沈云见被捂住了嘴,还会哼哼。
哼的入骨销魂,意乱情迷。
而且动静不小,显然早就被守在外面的李成宝听了个全乎。
宁澈拿沈云见没法子,后半段黑着脸结束,叫了李成宝打热水进来时,还想着敲打敲打李成宝。
李成宝在宫中浸淫多年,哪需要宁澈敲打。
亲自送了早就备好的热水进来,对宁澈道:
“王爷放心,院儿里的人奴才都遣走了,奴才是个太监,这年纪大了,耳力不如从前便罢了,记性也实在是跟不上趟,这许多事若不是王爷提醒,奴才睡一觉起来就记不得了。”
几句话,将宁澈尚未说出口的警告都噎了回去。
宁澈抿唇,摆摆手:“出去吧。”
李成宝应声,放下热水便退了出去。
沈云见乏累得慌,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就等着宁澈伺候。
宁澈也识时务,打横将装死的沈云见从床上抱起来,小心翼翼放进浴桶里,自己搬了小板凳坐在一边提溜着沈云见的手手脚脚,将他清洗干净,打理整齐。
耐心十足,没半点儿身为摄政王的架子。
沈云见也觉得有趣,眼前人无论什么时候,什么身份,在自己面前都总是无师自通地老老实实扮演着“爱人”的角色。
从未在伺候沈云见这件事上,有过半分不满和怨言。
沈云见看着宁澈认真的模样,越看心里越喜欢,抬手捧住宁澈的脸,在他脑门儿上用力亲了个响的。
还得意道: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宁澈被他气笑了:“你倒是摆的正自己的位置。”
沈云见贪恋宁澈归贪恋,但他今晚还有事要办,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