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停止,一切的开始,或是一切的结束,没有人看见,在远处的风传递着那思念。
你在想些什么,你是否被生活所折磨,想要解脱吗?
“咳咳!”一阵咳嗽声在荒凉的地界中响起,一切的消散,只留下大火过后的一片废墟,迷雾被风带走,带走希望的旋涡。
海浪拍击着岸,像是在唤醒些什么,视角移去,一个人影站在那高台之上,手中握着鲜艳的色彩,低着头望着地上没有任何生气的几人,抬起头看向海岸,一艘破旧的挂着滴水的帆旗,正在海浪中摇摇欲坠,像是经历了些惨案。
“活着吗?”廖唯一收回视线看向脚下的几人,直接一脚踢向最近的杰克森,力度有些重。
杰克森感到腰间一股疼痛袭来,猛地睁开眼,喉咙处传来一阵骚痒,忍不住咳嗽几声,还没等他缓过来,眼前伸出一只手,对着自己挥了挥,杰克森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廖唯一带着几分嫌弃的看了几眼杰克森,望着他迷糊的状态,眼中的嫌弃更多了,想着他直接提醒道“‘绿体’!”
杰克森一下反应过来,嘴角扯出一丝笑,没有任何的犹豫,伸出手从自己的心脏处掏出那翠绿的颜色,直接扔给了廖唯一。
廖唯一望着上方沾了几分血迹,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及嫌弃的绑在了自己的手腕处,抬起头,又看向倒在旁边的两人,走过去,蹲下身,这次倒多了几分温柔,伸出手推了推昏睡的两人,语气带着几分调侃“醒醒了,太阳晒屁股了!”
杰克森望着廖唯一的双标,冷哼一声,摇摇头,看向那船,眼神中闪过一丝沉思,不得不说,沈如是个人才,想着杰克森站起身,走到三人身旁,望着渐渐苏醒的两人,对着时言煜伸出手“该出了。”
刚睁开眼的时言煜有些茫然,头一阵眩晕,想到些什么,时言煜握上杰克森的手,借着他的力站起身,扶着额晃了晃,视线看向前方,望着前方的坑洞,又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身后,一切都消失不见。
那些尸骸,时言煜看向自己的手腕,一抹鲜艳的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望向身后,谢晚已经站起身,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这种戏法玩一次就够了。
时言煜想到些什么看向廖唯一“他们进去了?”
廖唯一点点头,示意几人看向海边的那艘船“我们也该出了,时间不多了。”
时言煜点点头,他望着三人,跟着走向那艘破旧的船只。
时言煜走在身后,眼神最后一眼看向了那坑洞,望着它空荡荡的模样,脑海中闪过沈如的脸“itsshoduti”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成熟的魔术表演,时言煜捂上自己的胸口,皱起眉头,那种疼痛还在表面,这印证着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欺骗神的表演,时言煜望向自己手腕处的绿体,这不得不说,沈如还真是一个专业卡bug的人。
想着,时言煜几人停下脚步,望着前方的船只,几个人影站在前方,对着时言煜伸出手,时言煜看向那人,望着他滴水的丝,视角移向他们的手腕处,望向那抹暗沉的颜色,他握上那人的手,有些冰冷,那是死亡的温度。
单奕说过,‘绿体’只能抑制痛苦和暂停死亡的延续,为了欺骗神的存在,他们这些人只能经历溺水的疼痛,时言煜想着登上船,望着湿润的地板,想着看向那碧蓝的大海,这是他一直很好奇的问题,为了在现实中活着,你必须在神门世界中无限的死亡。
时言煜看向自己的胸口,鲜血冒出,他感到一阵眩晕,伸出手探去,深深的用力,没有一丝的疼痛,时言煜松开手,望向升起的船帆。
闭上眼,感受这海风的温柔,毕竟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安闲的去看了,不是吗?
当第一缕海风轻柔地拂过脸颊,那是大海最温柔的问候。它带着大海独有的咸涩气息,丝丝缕缕钻进鼻腔,那是阳光与浪花交织的味道,唤醒了沉睡在心底对大海的向往。海风不疾不徐,像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撩动着丝,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沉醉在这片刻的惬意之中。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沙滩,海风便是这自然乐章的和声,它们相互呼应,为这场海滨音乐会增添了灵动的韵律。极目远眺,海面上波光粼粼,那是海风与阳光共舞留下的痕迹,每一道波光都闪烁着大海的神秘与浪漫。
神啊,你在等待着什么,死亡已经开始蔓延,请你放下那高贵的手,赐予我一滴甘露吧。
“时言煜。”一道沙哑的声音叫醒了享受的时言煜。
时言煜睁开眼,‘海狼’站在自己眼前,伸出手,手心处静静地放着那指南针,指针断裂,镜面里充斥着海水。
‘海狼’看了一眼时言煜“我们没有办法,无法改变神的决定。”
时言煜没有反驳,神色冷静的接过那指针“你们后悔了?”
时言煜看向‘海狼’那张脸上覆盖上沈如的脸庞,他望着时言煜的脸,勾起一丝笑,提醒道“海盗是没有任何忠诚的,海盗的宗旨是背叛,他们拥有着自己的利益。”
时言煜你要记住,‘怨’构建了这个世界,神只是一种操控者,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你知道的,他们会做出什么,往最坏的结果中去选。
“呵。”‘海狼’冷笑一声,挥挥手,那些被诅咒的船员站到他们身后,举起那锋利的刀刃,对准他们贪婪的笑着,他们知道到,知道现在存在着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现在指针坏了,你们不能保证我们去到那个地方,况且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新的解除诅咒的方法。”想着那贪婪的视线看向时言煜的手腕,环顾一圈望向那些人,眼中的贪婪越的浓厚,他们看到了,看到这些人是如何在死亡中存活的,是那个手环。
‘海狼’伸出手,把玩着手中的一抹红色,正在滴着水,他看向时言煜,他看见了,他摘下那个人的时候,他那眼神中的惊恐还有怨恨,这是对死亡的一大利器啊,想着‘海狼’将那东西绑在自己的手腕,一时眉角纾解开,一种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好像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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