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测体温397度,黎雨吓了一跳,竟然还不服气地多问了一句:“可不可以不输液?”
她没输过液,执念深厚。
医生还没开口,一直一言不发的骆寻雨站一旁冷声说:“我刚刚就该把你扔路边自生自灭。”
黎雨想了想,委屈地小声说:“好吧。”
说完,她又撇了撇嘴:“输液好贵的。”
医生看了眼骆寻雨,意味深长:“当男朋友要对女孩温柔一点,还要大方一点。”
黎雨双目含泪,似乎更委屈了。
骆寻雨眉头微皱,表情犹如吃屎,懒得解释。
因为恶趣味得逞,她心情比之前好了一点。
“演的很开心嘛。”
黎雨坐在椅子上输液,骆寻雨守在旁边眼神凉凉地盯着她看。
“你不会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吧?”她病了之后,眼神总是湿漉漉的,骆寻雨按耐住那股想把她生吞活剥的冲动。
“骆寻雨。”她郑重其事的喊他名字。
“叫哥哥干嘛?”
黎雨微顿,话到嘴边又咽下:“算了。”
“有话直说,扭扭捏捏不是你的风格。”
黎雨身体往后躺着,下巴微抬:“谢谢你,但是我不想你误会什么。”
他冷哼:“你在跟我划清关系?”
黎雨脱口而出:“我们本来也没什么关系。”
“那倒也是。”骆寻雨垂着眼皮,手指心不在焉地捏烟盒,“算朋友吧,你说的,今天我好人当到底,一会儿送你回去。”
“好。”
两人保持沉默,谁也不理谁,气压偏低。
直到输完液,上车前,她客气地说:“又要麻烦你送我回去了。”
骆寻雨不耐烦睨她一眼:“你也可以不麻烦我。”
“好的,我自己去打车,再见。”
她转身就走,他火大,阴着脸一把拉过她,打开车门往里塞。
虽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黎雨适度装乖:“没听见人家医生说,对女孩子要温柔一点。”
他嗤笑一声:“你顶多算个母的。”
“”他生气的样子吓人,为了人生安全,黎雨忍了。
她已经睡了
她昨晚上开始头疼睡不着,烧了一整天,现在终于舒畅,困意席卷,没一会儿就在车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