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惟一直在偷笑,沈时庭平日里那股冷淡的气场也散了不少,倒是多了几分温和。
余顾敏锐地发现了两人手上多出来的戒指。他瞥了余幼惟一眼:“你们离婚的事情,进展怎么样了。”
余幼惟愣了下,立马道:“哥,我们不离了。”
余顾:“想一出是一出。时庭怎么想?”
沈时庭眼皮都没抬一下:“不离。”
余顾冷哼了一声。
秦茴呵呵笑起来:“闹别扭就闹别扭,离婚这种事情不能随便说,想通了就好。”
饭后余幼惟的烧退了,沈时庭说:“惟惟,我们一起回一趟沈家吧,带你回去拿香珠。”
余幼惟满口答应:“好呀,不过我还没换衣服,我先回卧室换个衣服,你等我哦~”
“好。”
沈时庭就在客厅等。
秦茴在大厅门口浇花,喷壶的花洒掉了,骨碌碌滚到了沈时庭脚边,他拿起来递过去:“妈,沈家还有绿牡丹,您要是喜欢,我们带回来。”
“哎那太好了了!我这什么菊都有了,就差两盆绿牡丹,正想着从哪弄呢……等等,你刚才喊我什么?”
沈时庭抿了一下唇:“妈。”
秦茴脸上尽是惊喜之色。
从沈时庭和余幼惟结婚开始,沈时庭一直喊她秦夫人,这是第一次喊这个称呼。
惊喜有,惊吓也有。
秦茴受宠若惊:“哎呀我还有点不习惯哈哈哈……”
沈时庭:“之前一直没改口。”
秦茴:“你要是不习惯,其实喊秦夫人也可以的。”
沈时庭却说:“以后总要适应的。”
秦茴发现沈时庭变化确实挺大的。
悄无声息的,没有很突兀,虽然也没有很热情,但当初锋利冷冽的气息都收了起来,至少温和了不少。
随后沈时庭和余幼惟就回了沈家老宅。
两人先去拜见了沈老爷子,余幼惟陪老爷子练了一个多小时的书法,沈栾赞不绝口。
知道余幼惟拘谨,沈时庭主动找借口把余幼惟带走了,带他去选了两款喜欢的香。
随后牵着他的手,带他回了自己住的阁楼。
沈时庭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余幼惟靠在窗边看楼下的庭院风景。
“惟惟。”
“嗯?”余幼惟回头。
只见沈时庭将盒子放在桌上,打开来,里边是一对玉髓镯子。
沈时庭说:“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传给未来儿媳。”
余幼惟受宠若惊:“你要给我么?”
“嗯。”
“可是我不是儿媳哎。”
“儿婿也一样。”
余幼惟嘿嘿笑,小心翼翼地拿起镯子观赏,又套进自己纤细的手腕上欣赏:“这是女士戴的,不方便戴出去,我就在家里悄悄戴。”
沈时庭笑了一下:“你戴着很好看,很美。”
余幼惟的手腕嫩白纤细,带上玉髓更显得温润通透。
余幼惟羞涩:“你真会夸,那我就收下咯。”
“嗯。收了镯子,就是沈家的儿婿。“沈时庭牵起余幼惟的手,“就要跟我去拜见父母。”
拜见沈时庭的父母?
余幼惟被牵着往外走,他好紧张,但又很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