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离婚了,你还操心我干什么◎
坏人坏人坏人。
余幼惟在心里骂了好几声。
才不是什么善良伟岸的男主,明明就是个小气的腹黑怪!
回到家后,沈时庭吃完晚饭便去了书房。
余幼惟没看到沈时庭换下来的鞋子和裤子,于是他去书房找沈时庭,发现沈时庭还没换,只能先回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去了沈时庭的书房,趴在门上冷浸浸地盯着沈时庭。
沈时庭被他盯得发毛:“干嘛?”
余幼惟视线往下:“你什么时候换鞋子和裤子?”
沈时庭冷笑:“晚上睡觉前洗澡的时候。”
还要等到睡觉前?那还等什么等!
余幼惟二话不说就走进书房,蹲下来脱沈时庭的鞋子,沈时庭脸色大变:“你干什么?”
余幼惟:“把你鞋子脱了。”
沈时庭一个不注意,脚被抱起来,鞋子被这小子给拔掉了,只剩下黑色的袜子:“……”
余幼惟又说:“裤子也脱了。”
沈时庭摁住皮带:“这是书房,你是流氓吗?”
“你松手嘛,很快的。”
“余幼惟!”
好吧,最后余幼惟没能扒掉沈时庭的裤子。
他只能先拎着鞋子去了洗衣房。
他找到洗衣液和鞋刷,蹲在地上开始刷鞋。
佣人从洗衣房路过都惊呆了,让他放下她来刷,余幼惟说:“没关系的,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佣人:“……”
认真仔细地刷完鞋子,他踩着湿漉漉的拖鞋,又去了沈时庭的书房。
沈时庭立马警惕:“你又来干什么?”
余幼惟:“你什么时候脱裤子。”
沈时庭咬牙:“我还在工作。”
“你换了裤子也可以继续工作。”
“……不用你洗了,赶紧出去。”
“不行,我洗衣液都倒好了,不能浪费。”
余幼惟说着,就上前去扒沈时庭的皮带。
沈时庭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余幼惟挣扎,沈时庭为了制止他,只能把人抱到了腿上。余幼惟愣了一瞬,一下子就娇羞起来了,羞羞答答:“你干嘛呀?”
沈时庭气得耳后一片浅红,反问:“你又干嘛?”
“……我只是想脱你的裤子而已。”
“你听听你的话,象话么?”
余幼惟才不管,又去扯沈时庭的皮带:“我晚上还有稿子要画,等不及了,快脱吧。”
“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你扔吧,扔也得把裤子留下。”
于是余顾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余幼惟骑在沈时庭腿上,低着头,手特别着急地在扯沈时庭的腰带。
一向着装严谨的沈时庭此刻居然连鞋子都没穿,而余幼惟则更是光着脚丫,两只湿漉漉的脚正踩在沈时庭的脚背上,两只拖鞋七扭八歪地滚在一旁。
“你们在书房干什么?”
余幼惟的手停住了,僵硬地回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