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给你打过电话。”
雁春夏点头:“看出来?了,然后呢?”
沈意知深吸几口气,像是下定?决心般靠近:“今天晚上,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蓦然缩短二人间?的距离,鼻尖相触,鼻息相贴,以至于?眼下只要雁春夏微微挪动头,就有可能和他亲上。
雁春夏突然抬手碰了碰他侧脸的红印,后者虽然吃痛,但只是微微蹙眉,并没有避开。
想起他见?她时候说的话,雁春夏突然多了捉弄的心思?。
“没什么意思?,就像你说的,只是说着玩玩。”雁春夏笑。
她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柔,杏眸弯起带着细细碎碎的光,小小的酒窝在双颊陷下,鼻尖顺着笑的趋势,一抖一抖。
沈意知反手扣住她的脖子,强行?制止住她胡乱的动弹,随后往下一压,眼神直直落在她的鲜红带着水汽的唇上。
原以为这句话会激怒他,但雁春夏没料到他会笑出声,甚至笑的整个人都在颤。
她被他压在身下,后背是落地玻璃窗,抬头也堪堪只到他的胸口,却恰恰好?可以听见?从他胸口阵出的闷声笑。
悦耳磁性。
听的雁春夏两眼一红,不自然的想要躲开。
但沈意知没有留给她后路,反倒又贴一步,挺翘的鼻尖轻轻晃动,好?似飘雪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她的睫上、眼上、鼻骨、侧颊、上唇,最后停在下巴,再缓缓移到耳后。
吻到敏感处时,雁春夏便会攥紧他的毛衣,指尖的力道狠狠嵌入他的身体里。
沈意知全然无所察觉,压抑着声音:“玩玩也好?”
至少愿意玩。
雁春夏被吻的整个人软了下来?,化作一滩烂泥,埋在他的怀里。
温热的体温将二人包裹。
漆黑的山上,只有盈盈一点月光添的自然亮色,阳台的灯亮着,清晰描绘着雪落下的轨道。
雁春夏微微撑着眼,眼神迷离失魂,聚焦不到沈意知的身上,只能数着再光里飘下的雪。
不知道数到多少片,她终于?转了个方向。
落地窗被人用力推开,随后又被用力关上。
窗帘大开着,屋内的暖气驱散严寒。
雁春夏贴着窗户,夹着细微的喘息声。
像抱怨又像嗔怪。
窗上被人留下一道道的水雾,比她从外向内看时,绽放的还要大。
占据着半壁江山,甚至有四处横生的趋势。
沈意知从后面贴着她,尖锐的牙齿从脖颈间?一路向下咬,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痕迹。
理智即将崩盘的最后,雁春夏扬起修长的脖颈,轻声斥:“你这人怎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
沈意知没说话,透过窗户的眼神描绘着未着寸缕的她。
雪下到早上的时候便已?经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