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不吝的东西。”雁春夏挣脱不开,只好怒骂。
沈意知肆意的笑出声,含情眼里没有丝毫被骂的生气,“只是没操,还差点意思,你要不要试试?”
雁春夏羞耻的合上眼,无力感如排山倒海之势席来。
她知道,如果沈意知一旦开始,她绝对拒绝不了,这是最纯粹的生理反应。
所以干脆装死不回答。
沈意知勾着她的腰将她拉起来,一口气喝了剩下的汤,抬着雁春夏的下巴又亲了上去。
雁春夏下意识紧闭着齿关,脑海里沈意知的话一直在重复。
是啊,他们这算什么关系?
久别重逢的前男女友?
还是沈意知对她五年不理睬视而不见的报复?
解酒汤酸甜的口感并不难吃,她全部吞下,这才留的口气喘息。
沈意知没有离开,也没有深入,只是轻轻浅浅的触碰,啄吻。
只听他的声音几乎要和窗外的秋蝉融为一体,与不知是谁如擂鼓的心跳声不契而合,清晰而又沉闷。
“可是我不想跟你做炮友,我想复合。”
雁春夏长睫打颤。
这是沈意知回来以后第一次说出复合这个词。
他心里捱着气,即使动作和嘴里的话完全不一样,他也不想低头的太绝对。
可是今天
许是有事情刺激到他,否则他不会顶过内心的挣扎,把“复合”二字说出。
“这就是你的态度?”雁春夏抬眸,“你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凭什么认为我会原谅你?”
她推开他的手,从未像现在这般冷静:“你走的悄无声息,回来的也悄无声息。沈意知,我希望你可以冷静一下,五年过去了,你对我的感情还在吗?”
“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其实会不会是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呢?”
她慢慢的说,没有激动的语气,没有怨恨的眼神,只是平淡的阐述着。
甚至没有一点点生气。
“你是沈家的少爷,翻手覆雨就是商业帝国,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再过五年就到三十岁了,我没有时间和功夫陪你玩这种戏码。”
“你很厉害,但我雁春夏也不差。”
沈意知措手不及几乎到无措的看着她,眼中再不是淡定自持,而是快要溺毙自己的慌张。
“怎么会不想呢,五年”
雁春夏打断他:“好好想想可以吗?我并非你一人可选,十九岁的我如此,二十四岁的我亦是如此。”
“我给你时间,给你机会,你想明白。”
雁春夏醒来的时候电话已经响了三遍。
沈意知说的有误,醒酒汤喝了头也疼得要死。
雁春夏随意瞟了眼手机,接过,“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