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知和小毛驴看着实在太有违和感,像是贵公子沦落街头,分明很不愿意又只能照办。
雁春夏摇摇头,拒绝:“我自己开就好。”
沈意知为数不多的耐心也被耗尽,俊眉皱的更深:“又不是没坐过,怕什么?”
沈意知和当时的男生一样,痴迷机车。
雁春夏当然坐过几次,不过因为她害怕,沈意知带她那几次开的都很慢,后面也不愿意骑了。
只不过,小电驴和机车勉强像吧。
“算了。”雁春夏犟不过沈意知,且这天气实在有点冷,要是再站下去,吃的凉了不说,自己也得感冒。
就当是把沈意知当成免费司机。
雁春夏坐上车后,主动跟他隔开了一点距离,但电瓶车后座并不宽敞,她难免还会和他碰到。
“我真是贱,来给你开这个车。”
雁春夏闻言一顿,扬起的眉眼落下来,她波澜不惊的回:“沈意知你嘴不要可以捐了吗?不吐不快是吧?”
沈意知停下车等红绿灯,抽空看了眼雁春夏,她整个人钻在外面,风吹的头发乱七八糟,嫩白的小脸冻的通红,迎着月光还像是要哭的样子。
他刚才的话的确夹杂着几分不快,但一面对这样的雁春夏,他今天憋着的所有气都化为虚无。
“我可以少说点,但你不能对我太狠。”
绿灯亮起,后面的电瓶车在催。
沈意知只好继续开车,“头低下去。”
雁春夏这回儿是真觉得冷了,低着脑袋抵在沈意知的背上,脑海里一直重复他的话。
到底是谁对谁狠?
很快到了家门口,沈意知把电瓶车停在院子外面,反手拎着雁春夏的帽子就往大门里挤,密码还是没变,他直接开门。
雁春夏扑腾着:“钥匙没拔。”
沈意知没理会她,抬脚关上门,随着砰的一声响起,他冰凉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
雁春夏被压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仰头承受他的吻,偏偏这厮不老实,并不闯入,而是对着她的嘴唇上下啃咬,惩罚般留下一排牙印。
雁春夏吃痛的呜呼出声,“沈意知!”
听着破碎音节里溢出的呼声,沈意知终于觉得心里好过一些,停下咬她的动作,从她微张的唇钻进去,滑过齿间,肆意凌虐,夺过她的呼吸。
冰凉而带着怒气的吻,在他的挑逗中,缓慢结束。
雁春夏实在喘不过气,只好发狠掐着沈意知的腰。
沈意知从她口中退出来,她殷红的唇因为沾染着水汽而变得萎靡耐人寻味,无声的宣告方才的激情。
雁春夏也是肉体凡胎,在他这么密集的吻下,双腿早已软了下去,若不是有他环着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