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春夏抬眸,诧异的看着沈意知。
沈意知:“youtallowtotellyouhowardentlyiadireandloveyou”
(请允许我告诉你,我是多么热烈地?爱慕着你。)
他的声音很有英伦腔调,许是多年生活在英国的原因,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不像是念台词。
双眸压抑的情感如同滔天的浪,翻卷着将她吸入其?中。
“你问我的那句话,我早就有了答案。”他接着道。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站着,身后是葳蕤炫目的灯光。
雁春夏顿了顿,企图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很在意,“是吗?那恭喜你。不过?我现在不想批改试卷。”
说?罢,她转身便想离开,但沈意知早早等候,双手揽在她腰上,不过?是轻轻一摁,便能让她跌入怀中。
身体紧密融合,他吻上她的眉心,蜻蜓点水的一吻便离开。
雁春夏想动,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可他又很温柔。
“沈意知,松开我。”她抬起下巴,“你别这样?犯贱行不行?有话好好说?。”
沈意知没?动,视线灼灼:“我不能再这样?等了,每天一睁眼就是怕你消失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
雁春夏一怔,不可置信这样?的话会从沈意知的嘴巴里说?出来,几乎快等于告白?的话,他说?的大气不喘一下。
很快雁春夏就知道为什么了。
一股很熟悉的酒香,光是闻她都能猜出来是什么酒。
李舒白?喜欢囤酒,不管是烈酒还是不烈的酒,通常会拿出来招待客人。
这个?时间拿出来分享并不奇怪。
雁春夏推着他的手:“你喝醉了,先松开我,坐下好好再说?。”
沈意知没?有松开,语气异常坚定:“我没?有醉。”
雁春夏没?有和醉鬼打闹的心思,挣扎着想要离开。
但沈意知却突然用力,径直的覆上她的唇,一阵燥热过?后,雁春夏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然后毫不迟疑的扇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雪夜格外清晰。
沈意知愣了愣,然后自嘲的勾起唇:“我真的让你厌恶。”
雁春夏看着他被打的发红的脸,头一回那么生气:“贱不贱?”
沈意知握着她打的发麻的手,手心的温度缓缓传来,他忍不住发颤,像是害怕。
“我就是贱,那么算我求求你,像分手时候说?的那样?,只是玩我,就算你再玩我,我也愿意。”
他仿佛被抽空全身的力气,“求求你和我复合,然后玩我。”
雁春夏掌心还有点麻,但还是没?抽出手,看着他发顶累着的雪,心念与之?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