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姐,你怎么哭啦?”小舟在玄关擦柜子,遇上正回来的孟北栀。
孟北栀愣了一下,她哭了?抬手摸了一下脸颊的水渍,“……可能眼睛进沙子了吧。”
莫名来的酸涩感,心脏处也有点疼。
好奇怪……为什么她会哭呢?
难道说,跟刚刚那个人有关系?
徐远洲解决完事情回来,“怎么站门口?”
孟北栀慌乱擦眼睛,“抱歉,远洲少爷。”
“你哭了?为什么?”徐远洲紧张地握着她的肩膀,眼眸露出担忧的眼神,“还好吗?”
小舟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不应该在这里……
蹑手蹑脚拿着抹布悄悄离开……
“没有,我不是心情不好,可能沙子进眼睛了。”孟北栀眼皮一跳,他为什么反应那么大?余光瞥见小舟的动作,拉开两人距离,“少爷,我去准备晚餐了。”
徐远洲不太放心,再三追问,“真的没事吗?”
“没事。”孟北栀摇头,反问道:“为什么会觉得我有事?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徐远洲一噎,有些不知如何接话,“我……关心你。”
“我又不是会遇到什么大事,对吧?”孟北栀心跳如鼓,默默试探他。
徐远洲眼神飘忽,牛头不对马嘴的回话,“进去吧,别站门口当门神。”
孟北栀这下可以确定他们一定有事瞒着自己,她压低声音,直白问道:“哥哥,事情有糟糕到我承受不了吗?”
徐远洲僵住,是了,她又不笨,他们这些人表现的奇奇怪怪,她肯定会起疑。真犯规,这时候喊他哥哥,“乖乖,哥哥会保护你的……”
孟北栀牵了牵唇角,看来还不到坦白时机吗?
她无奈之下应了声好。
望着她去厨房忙碌的背影,徐远洲无声叹了口气,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移步到客厅,瘫坐在沙上。
没一会,谈砚之一脸倦意回来,走到沙跟徐远洲对话,“她还好吗?”
徐远洲坐直身子,“她应该猜到我们有事瞒着她,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谈砚之把西装外套,整齐搭在椅背上,小声道:“还是要商量一下,怎么跟她说比较合适,让她好接受一点。等到她自己现的时候,也会怪我们瞒着她,毕竟现在已经瞒不住了。”
徐远洲解开衣领的纽扣,“我知道,蒋淮北下午还来找她了。还好他聪明点,知道做个伪装,不然栀栀得‘吓死’。”
“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好。”谈砚之推了推眼镜,“我去看看她。”
孟北栀漫不经心地切肉,没注意切到手,鲜血直流。
她慌忙拿到水龙头那边去冲,随后手被人一握,“疼吗?”
入目是谈砚之的脸,她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拉着,“不疼,擦点药,贴个创口贴就好了。”
他转身去抽了张干净的纸,“你按住伤口,我去找药箱。”
孟北栀腰靠在橱柜台面,神情淡淡。
没一会,他拿着东西进来,快处理了一下伤口,“别做这些了,出去吃吧,我请客。”
孟北栀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又打了退堂鼓,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