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辞,林曜琛脸色一变,瞳孔微缩,异口同声,“二十六岁?”
“什么双重人格?”徐远洲反问道。
迟牧野唇边划过一抹讥讽的笑意,走近好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她答应你什么了?”
徐远洲目光微闪,没直接回应他的话。
“你果然知道什么,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才二十六岁?”迟牧野抬手揪着他的衣领,嗓音含了几缕愠怒。
徐远洲打掉他的手,抬眸质问道:“她工作能力有问题吗?还是工作态度不端正了?年纪很重要吗?”
江星辞慢慢消化着事实,音量拔高,插了一嘴,“不是!远洲哥!你既然知道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林曜琛神色微沉,语气不咸不淡,“瞒的挺好的,还说是朋友,互相之间还有小秘密了。”
迟牧野用手掸了掸他制服,“难怪,我们徐大机长,红颜知己那么多了,毕竟会讨女人欢心。”
“你们用不着对着我阴阳怪气,你们自己眼拙没现,怪我吗!?”徐远洲后退一步,表情不耐。
谈砚之跟纪聿白前后脚下楼,纪聿白先开口,“吵什么?阿姨呢,怎么不去吃早餐?”
“还早餐呢,人都跑了。”林曜琛依靠墙壁,指了指空无一人的房间。
谈砚之看着江星辞问道:“生什么了?”
江星辞简而概括,只见两人面前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砚之哥,聿白哥,难道你们也知道她的真实年纪?为什么一点也不意外啊!?”
谈砚之跟纪聿白对视一眼,像是在互问。
徐远洲呲了一声,“呵,看来,总有眼亮的人会现真相。”
江星辞感觉自己脑细胞都快烧干了,有种智商被按着碾压的感觉,“不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们不肯说啊。是栀……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还有,牧野,你刚刚说的双重人格又是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迟牧野冷声冷气道。
徐远洲急的不行,催促道:“你少端架子,你知道什么就快点说。是你把她赶走的!?”
“你不是很聪明吗?自己猜啊!自己去查啊!”迟牧野回怼,又做了一下深呼吸,“骗子有什么好留的。”
孟北栀的存在,就是在提醒他的愚蠢。
要找的人,明明就在眼跟前,他还笨得要死,跟个无头苍蝇一样,满世界寻找。
一向很少被外界影响的自己,却因为一个女人,不对,两个人格,戏耍着玩。
徐远洲跟着赌气,提着箱子上了楼,“好好好,你这样说是吧,我自己查就自己查。”
江星辞问不出个所以然,耷拉着个脑袋。
林曜琛眼珠微转,没搭腔,不过眉头却拧在一块。
谈砚之跟纪聿白,倒是知道迟牧野这会在气头上,也问不出什么东西,还不如省点口水。
迟牧野脾气不好出了门,嘴里念叨:又不是没了她就不能活了。
许玮钧刚起床睡得懵懵,不知道为什么阿姨都不秒回消息,便下楼看看情况,张嘴想问什么情况,刚出一个音,“她?”
“辞职了。”谈砚之知道他要问什么,便抢先回答。
许玮钧只觉得有些可惜,好不容易遇到个合胃口的管家,“那?”
纪聿白明白他这个点下楼的原因,“你自己解决。”
许玮钧打个哈欠,点了点头,那就点外卖吧。
早上大家各自不欢而散,因为孟北栀的突然离职,宗叔又要屁颠屁颠过来接盘,帮忙处理日常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