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还有东西没打包。”
朋友满脸疑惑:
“你怀里抱的不就是吗?”
陈轩却只是晃了晃脑袋,接着,他竟把已打包好的三盒菜从袋子里拿出来,把其中一盒米饭倒进垃圾桶,然后用那勉强算得上干净的糯米蒸饭盒子装了满满一盒樱花。
朋友送他回来时,他还是一声不吭。
闵行听到敲门声赶忙去开门,就看到他脸色通红,怀里还抱着些什么,噘着小嘴也不言语,样子很是反常,她心下一惊,赶忙扶着他进了屋。
“怎么了?喝多了?您喝了些什么呀?”
陈轩低着头嘟囔着,怀里还抱着那三盒菜:
“唔就喝了两瓶鸡尾酒”
闵行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鸡尾酒?喝鸡尾酒还能喝醉?”
陈轩反驳:
“我没醉”
闵行有些无奈,凑近看他通红的耳根:
“您这样子可不像是没醉啊。”
陈轩拼命摇头:
“我真没醉。”
闵行不想跟他讨论这些:
“好好好,我去给您拿解酒药,您先在这坐会儿。”
闵行刚要转身离开,陈轩却一把抓住闵行的手。
闵行回头看向他,担忧的问:
“怎么了?”
陈轩不看她,低着头认真地说:
“我给你带了吃的,你快吃,一会儿该凉了。”
闵行放下他的手:
“我先给您拿药。”
“不行!你先吃!”
陈轩又紧紧抓回她的手,说什么都不肯松开。
闵行无奈之下,只好妥协。
她拆开塑料带,拿起最上边那个几乎没有重量的塑料盒。
盒盖一掀,却洒了她一腿开得正艳的樱花,花瓣上还沾着几粒米。
后面发生了什么呢?
陈轩意识不清醒,闵行赶忙给他喂了醒酒药。
好在只是喝的鸡尾酒,吃了药,陈轩好了很多。
那一晚,两人初试云雨。
其实在陈轩洗澡后没多久,他的意识就回笼了一些。
他躺在床上,看着身旁忙来忙去照顾他的闵行。
他好像问了什么。
她好像答了什么。
然后他吻上去。
然后他又问。
她点点头。
他熄了灯。
不知道他到底清醒了多少,或许是条件发射,他永远下意识将闵行护在怀里。
闵行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头顶上方传来陈轩温柔的声音:
“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痛?”
闵行摇摇头,因为他很照顾自己。
她思索了一会儿,才略带犹豫地说:
“和您在一起就不会痛,但如果非要讲的话,我只是觉得,我很对不起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