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诺往后躲,陷进沙发里,脚尖踩在他腰带上,保持距离。
“承大经纪,请你自重,我生气只是因为你的强吻,无关其他,早说了,你就是跟别人在我面前做,我都不会眨眼。”
“那闫小姐定力真强。”承潮一边说,一边扼住她脚腕。
他手掌宽厚,掌心温度像是火球,灼着她白皙细腻的皮肤,闫诺攥着拳头,咬紧牙关,用力踹着他腹肌,她抬手,想再给他一巴掌。
下一秒,承潮将她的脚挪到肩膀上,她蓄的力消散,他也顺势压下来。
闫诺闭上眼,呼吸打颤,失去反抗的能力。
很熟悉,这样的动作对他们来说,太熟悉了。
曾经的日日夜夜,都反复出现过好多好多次。
承潮指背刮着她脸颊,嘴唇又一下一下点在她唇瓣上,呼吸烧着她鼻尖,带着浓重威士忌的味道,像是要把她灌醉那样。
完蛋了。
闫诺这样想着,抵抗的拳头慢慢松开,她掐着他脖子,指甲划过他肩膀,在那里留下几道红印。
客厅空荡荡,除了他们在晃动,没有任何声音,闫诺闭上眼,任由他撬开她牙齿,任由自己的手,扯掉他衣服上的扣子。
须臾。
在她彻底失去理智的时候,承潮的手从她脚腕上挪开,从桌子底下摸出一样东西,舌尖也从她口腔撤离,回到安全位置。
他看着她,眉眼含笑,把盒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过来,只是想跟闫小姐借这样东西,那边没有,刚刚没来得及做。”
什么?
跟她借避孕套回去找别人做?
闫诺想推开他,但刚刚,她身子早已发软,整个身体被他扣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她就这样看着承潮在她眼前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两个、三个。
“好了,就这些,应付今晚。”他说完,将剩下的连带盒子一起,放回茶几底下。
“闫小姐应该不介意吧?反正崇大经纪不在,你也用不到。”
“谁说我用不到?”闫诺要伸手抢,承潮握拳,她只能双手掰着他手指。
他力气大,她掰得他手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抓痕,他都没有松开。
“闫小姐是……要自己用?”
“你……”闫诺哑口无言。
无耻,下流,卑鄙。
她松开手,挤出笑容,“行,承大经纪喜欢,拿回去,别压着我,走火了,今晚又得少一次。”
承潮笑得肩膀颤抖,点点头,翻身坐到她身侧,深呼吸解放肩膀。
闫诺垂眸,鼻腔轻哼一声,“承大经纪不回去,是怕原小姐看出来,你来这里起了反应吗?”
架起的雨伞,太过强烈,没办法忽视。
承潮佯装不解,“原小姐?原小姐就呆了两分钟,早就离开了,闫小姐是对我们有什么误会吗?”
离开了?
闫诺诧异。
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