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潮笑出声,“是崇大经纪太幼稚,还以为靠点资本压迫,就能让人俯首称臣,却没学会在同一起跑线时,要怎么扼制敌人的命脉。”
崇简冷笑,“怎么没有命脉?你不就是想要闫诺?她至今还在娱视娱乐,你抢得走吗?”
“崇大经纪,你急了,底牌都露出来了。”承潮觉得更好笑了。
前方的绿灯亮起,他踩下油门,寒冷的冬季,京北郊区的大道上,引擎声唤起一片喧嚣。
“谁说我的命脉是闫诺?”
车子飞驰,承潮攥着方向盘的手越发紧绷,眼神也逐渐狠戾。
“我的命脉是你们啊,崇大经纪,有本事,跟她结婚,我会随礼的,一份大礼。”承潮讥讽的笑声,在低气温的车厢回荡。
也在崇简的脑子里回荡。
承潮在嘲笑他。
闫诺怎么会跟他结婚?承潮才出现没多久,闫诺已经澄清了两次绯闻,每一次,都在崇简的心上划一刀。
“你别太过分!”崇简呵斥。
“还没完,崇大经纪下次回来,会有更精彩的在等你,对了,闫诺的合同,明年年中到期了对吧?”
“你做什么?”崇简警惕。
“没事,关心关心前女友。”
-
另一侧。
闫诺回到空荡的公寓内,才是傍晚六时。
闫诺换上运动服,去往健身房。
天边霞光万道,天空是深橘色,透进落地窗,冰冷的器械也有了颜色。
闫诺在跑步机上跑步。
许惜的声音从台子上的手机里出来:“绯闻真是承潮发出去的?他下手太狠了吧,你的口碑现在跌成什么样了,亏我之前还觉得他对你余情未了。”
闫诺冷笑:“你从哪里看出来他余情未了的?”
“戒指啊,你扔垃圾桶的,他没捡回来,而且还保留了七年,要是讨厌一样东西,你会留七年吗?”
闫诺抿了抿嘴巴。
一开始她也怀疑承潮对她心软,家里闯入私生,是他摆平的,一点风声都没露出去,连她公司都不知道。
他也会给她上药,对她……
可转念一想,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耍手段造成的。
“你有没有跟崇简联系过?”许惜问。
“没有。”
“你对崇简真的一点感觉没有?人家为你守身如玉七年,没日没夜保护你,还给你框框喂资源,一点也不感动?”
许惜一开始对崇简也不感冒,刚认识的时候,她觉得这人少爷脾气,或许是娇生惯养习惯了,做什么事都是花钱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