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和丞鑫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俩算什么情况?我们甚至都没有敞开谈过一次”白浅回头望向餐桌,丞鑫也在看着这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看着了。
白浅又回头,马悦月正在给她往酒杯里续酒
“怎么突然想回来了”
马悦月的嘴总是那么一阵见血,白浅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是想丞鑫了,想快点见到丞鑫。
“我可没有赶你走的意思啊!”马悦月音量突然升高,急着解释,生怕白浅胡乱想些什么
白浅被马悦月慌张的样子逗笑“我才不走呢,不然我小蛋糕不是白买了嘛”
马悦月无语的翻白眼,伸手和人碰杯,自己倒是只抿了一点,白浅竟然干了!又伸手去够酒瓶,再次满上,马悦月倒也没阻拦。
酒瓶见底的时候,白浅整个人几乎趴在栏杆上,和马悦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挤在了一起,紧靠着
“对不起”白浅嘟囔着
“不要自责好吗,我当时走,并不是你的原因,如果还来一次,我也是那样的选择,我和丞鑫是我们自己的选择,不要认为是你的错”
马悦月就这样被靠着听白浅在讲话,脸上的面膜早就干了,伸手揭下,
“白浅,你真是个傻子”
白浅笑着答应“恩”
“我凭什么自责,又不是我让你走的”马悦月眼神下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白浅的头顶。
白浅没再说话,只是撇撇嘴,她有想过马悦月会是这样一个高傲的人,但又害怕这只是她嘴硬。
白浅记不得后面还说了些什么,只知道,那晚的栏杆和皎皎明月应该也听到了不少她们的有用的、无用的话。
第二天睁眼的那一刻,白浅体会到了什么叫头痛欲裂,也感受到旁有眼睛盯着自己,转头对上丞鑫看自己的眼神,
“醒了?”
白浅没说话,嘴里莫名苦涩的味觉让她并不想张嘴
“你知道你昨天喝了多少吗?”
多少?不就半瓶红酒吗?白浅木讷的盯着丞鑫
“怎么人都喝傻了,恩?”丞鑫伸手理了理白浅的头发。
白浅再次闭上眼,她又感觉有点晕。身旁有了动静,丞鑫离开了房间,白浅又躺了一会,去了洗手间洗漱。
客厅的桌子上是丞鑫弄好的醒酒汤,白浅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个空。
“好渴”这是白浅说的第一句话。
“那要不要再来点?”
“不了”
“昨天和马悦月聊了什么?喝成那样”
“忘了”是真忘了,白浅没有后面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