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红润的地方,裴行之思及前番那一吻,当时的他意识虽有些模糊,然那湿滑温暖的感觉却久久萦绕在心头,以至於他次日醒了好半晌,却仍缓不过来。
说来,外人或许不信,他虽位高权重,却从未经过人事。
年少时他与父亲同上战场,见他纵是在这般状况下,仍要携着两个美妾入军。
对於此举,他反感至极,连同心底曾有的那点欲望亦被他强硬压下去。
慕汐那晚的吻,虽说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然却生生把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重重勾起,宛若燎原之火,烧遍了他整个心房。
这般细细地瞧了半晌,裴行之终是忍不住,垂首覆上了这瓣他觊觎了好久的朱唇。
一开始,他只想碰一碰表面,浅尝辄止。
可舌尖却似不听使唤般,轻易便探了进去,他内心欲望在此刻仿佛脱了缰的野马,在脑海里疯狂地叫嚣着。
裴行之忍不住伸出手,探进她衣领。
「唔!」
身下的人蹙眉,忽然发出声响。
男人倏然睁眼,望着她微颤的睫毛,他眸中的欲色在刹那间消褪。
裴行之忙坐起身,将她的衣领叠好。
他险些犯了大错。
他一个堂堂的骠骑大将军,淮州的王,为何竟如此把持不住?
裴行之有些懊恼地拿起脸巾在自己脸上擦了擦,正在这时,缕月从外头进来,忽见他此举,不觉顿了下。
缕月突然闯入,裴行之面色微沉地把手上的东西丢回脸盆,带着些微怒意喝她:「不是让你看着管砚麽?又进来做什麽?」
对亲近的几名下属,裴行之鲜少发脾气,忽见他这般,缕月有些不知所然,低眉讪讪道:「是,是管砚大人醒了。他,他说。。。。。。他说有事找您。」
裴行之轻吐了口浊气,起身丢下一句「好好照料姑娘」後,便挥袖而去。
他出了帐营没到半刻钟,慕汐便缓缓睁开了眼。
却不想,他们鞭笞余廷的那番形景再次涌入脑海,浓浓的血腥味似充满了鼻腔,胃里忽地一阵翻腾。
「哕。。。。。。」
慕汐着实忍不住,撑着床沿吐起来。
一旁出了神的缕月被这声响陡然拉回思绪,她忙拿帕子,上前轻轻地拍着慕汐的背,蹙眉道:「姑娘这是怎麽了?殿下才急匆匆地把你抱回,怎麽现下又吐出成这样?」
慕汐吐完,接过帕子擦了擦,沉沉地躺回榻上,闭眸道:「我无事,不过是和裴将军去看了些不该看的,这才引起的恶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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