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打工。”时钧亦说。
江乔看着他:“那我万一要是婚后出轨了,不爱你了,跟你离婚,你岂不是亏大发了?!”
时钧亦抬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不亏就行。”
江乔乐了,把那沓几辈子花不完的财富丢到一边,扑到时钧亦身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哥哥,你恋爱脑的样子真性感。”
时钧亦用财经杂志挡住江乔撅过来的嘴:“是谁说拒绝婚前亲密行为的?”
这话是三天前两人见面时,时钧亦要吻江乔时,江乔亲口说的。
但此刻江乔却不认账了,他一把夺过时钧亦手里的杂志,将其飞出窗外,按着时钧亦的后脑就吻了上去。
许久后,他才咂了咂嘴,笑眯眯地对时钧亦道: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哥哥又不是什么纯情少女,怎么会不明白,我说这话,就跟那句【我就蹭蹭,不进去】一回事儿。”
时钧亦对江乔无赖的样子早就习以为常,他本也不是真的要拒绝江乔,此时便也任由江乔在他身上放肆。
然而江乔的手还没伸进该伸的地方,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妈的。”
江乔骂了声娘,到底还是不甘心的又把手往里伸了伸,捏了一把小时,这才把手抽出来,从时钧亦身上站起来。
时钧亦拍了拍江乔的辟谷以示安慰,开口道:“进来。”
“少爷,按您的吩咐,苏蕴年和苏峻那边已经办………妥了………”
陈省推开门,兴奋的语气从看到江乔不善的目光开始,变得悲伤起来。
他对江乔鞠了个躬,态度诚恳道:“乔哥,我错了。”
江乔虽然很想对时钧亦做点儿什么,但他对苏蕴年和苏峻的处理结果也很感兴趣,于是他选择了放陈省一马:“说说看。”
陈省看着江乔,咬着唇,扭了扭身子,撒娇道:“能不扣奖金吗?”
江乔最烦别人说话的时候扭来扭去,挑了挑眉梢:“再扭就扣。”
陈省立马停止扭动,严肃道:“按少爷吩咐,我们先是给苏峻和苏蕴年下了药,然后把他们爷俩儿关在了一起。”
“谁上谁下?”江乔两眼放光。
苏峻恨死了苏蕴年。
要不是苏蕴年色迷心窍上了江乔的当,把江乔带回苏家,后来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两人被关在一起后,即便是被下了药,也还是先大打出手,狠狠干了一仗。
药是时钧亦特意从谢寻那里找来的烈性药,只是干一仗,是万万解不了药性的。
苏峻到底年纪大了,体力各方面都不是苏蕴年的对手,被苏蕴年掐着脖子按在地上,一边糟蹋,还要一边听苏蕴年一句句骂他“该死的老人妖”。
最后硬生生被弄晕了过去。
苏峻只是苏蕴年的前半场,后半场,苏蕴年被陈省几人抬出来,关进了爱丽丝的窝。
“那苏峻呢?”江乔问。
江乔说了,要为苏峻养老,时钧亦当然会替他做到。
“他喜欢整容,我替他谋了一份好差事。”时钧亦说。
他卖了个关子,没提苏峻的去处。
直到半年以后,时钧亦带江乔去了滨海最大的动物园,并在驯兽表演的场馆里看见了一个用四肢爬行,脸上被缝合了猪鼻子的奇特生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