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手提袋,头也不回地往电梯方向走去。
江乔看着段栩匆匆忙忙的背影,问陈省:“她来干什么?”
陈省说:“送礼物。”
“礼物呢?”江乔问。
陈省看着江乔,耸了耸肩:“没送,女人的心思最难猜了。”
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没少爷难猜。”
江乔不觉得:“他最好猜了,什么小心思都摆在脸上。”
陈省对小情侣之间的滤镜之厚大感无语,一句话都不想再跟江乔说。
江乔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时钧亦今天白天给他放了假,但是晚上的聚会邀请的人太多,鱼龙混杂,难保有人心怀不轨借机生事。
因此时家所有的保镖,包括训练场教官在内,都要在聚会开始前,到提前分配好的点位上岗执勤。
任何人不得请假旷工。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从电视机旁的柜子里翻出一个药箱,随便找了点感冒药和退烧药塞进嘴里。
“我都怕你这么吃药会吃死。”陈省说。
江乔喝了口水,艰难地把药咽下去:“要是死了我会回来看你的,别怕。”
陈省:“……………”
时老爷子岁数大了,这些年逐渐退隐,为人低调,不常办寿。
时家大少爷的生日便成了滨海特区上流社会一年一度的盛宴。
江乔靠走后门,被分到了时钧亦身边,贴身陪着时钧亦招待众宾客。
谢寻跟时钧亦碰了杯酒,眼神总往江乔身上瞥:“时总,我怎么总觉得你这保镖,看着有点儿眼熟呢。”
江乔站在时钧亦身后,打量了谢寻一番,觉得他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瘦了,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状态很不好。
时钧亦却好像没发现,点头道:“谢总不是见过吗?”
谢寻挑眉:“所以到底是保镖,还是男朋友。”
时钧亦淡然道:“都是。”
健康向上
谢寻目光在时钧亦和江乔之间打量了一圈:“啧啧,真会玩儿。”
时钧亦谦虚:“跟谢总比起来就不得不甘拜下风了。”
他看了看谢寻身后,问他:“今天怎么一个人?”
平时身边要是不带个人,谢寻像是连门都不知道怎么出。
谢寻苦笑一声,喝了口酒:“分手了。”
时钧亦故意戳他心窝子:“那对你来说不是很正常吗,一星期分八个都是少的吧,谁啊,把你打击成这样?”
谢寻骂他:“少她妈装,你能不知道是谁?”
时钧亦拍拍他的肩,安慰他道:“分开也好,你配不上人家,给人留条生路,也算你这辈子破天荒积了回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