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女同事是去找他表白,那大概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只是很多男性的思维误区,觉得有时候要避重就轻,用善意的谎言来维持家庭的和睦。
江乔只是个没谈过恋爱的普通男人,他也理所当然地犯了这样的一点小错。
“我哪知道,也许是因为我跟他做过点小买卖,他打算再来一次?”江乔说。
但时钧亦不是个普通的妻子,会轻易相信丈夫的鬼话。
他冷笑一声:“是吗?那你之后扛着他去他卧室待了三分二十七秒,都干什么了?”
江乔哑然。
他看着时钧亦:“这人谁啊?跟踪监视还掐秒表?!”
时钧亦面不改色:“桑野。”
“你昨天还说是陈省!”江乔对时钧亦包庇下属的熟练度叹为观止。
“你听错了。”时钧亦不承认。
称职的好员工应该受到该有的保护。
他捏住江乔的脸:“我在问你话,江乔。”
江乔见糊弄不过去,只能含糊道:“他说让我跟他。”
时钧亦手上用力。
江乔被掐的两腮发酸,直想流口水。
他抬手按住时钧亦的手腕,放软了语气说:“我拒绝他了,哥哥,我发誓。”
“还干什么了?”时钧亦手上力道稍松。
“什么都没干。”江乔说。
【就不该他娘的手贱打他。】
时钧亦眼神一凛:“江乔,别对我说谎。”
江乔喉结动了动,直觉告诉他,时钧亦不是在炸他,而是已经认定了他没说实话。
眼下,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要么赌一把,死不承认,等时钧亦真拿出证据他再强行狡辩。
后果,一旦失败,自己目前在时钧亦面前所积累的好感度将会大打折扣,信用度则全部清零。
要么,实话实说,诚恳认错,深刻检讨,认真反思,保证没有下次。
只要态度足够端正,基本上承担完时钧亦当下的怒火,该和好就能和好,顶多再多挨两拳。
江乔飞快权衡出利弊,趁着时钧亦发火之前,伸出了舌头。
他哈赤哈赤凑上前去,低下头去拱他的脖子。
双手抱着他,小声道:“哥哥,我错了,原谅我吧,我不是有意要碰他的。”
“他一颗小豆芽菜,瘦得像排骨和腊肠,我又不喜欢他,把他当小孩儿来着。”
“我这辈子生是哥哥的人,死是哥哥的鬼,你招招手我命都能给你,我保证跟他清清白白。”
“除了卖过他几本杂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没做过,你别跟我计较了吧?”
江乔就是这样,反正脸皮厚,什么卖乖求饶的话都说的出口。
完全不顾自己那么老大一只,到底是不是那块撒娇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