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今日穿着露背长裙,线条唯美动人非常,周望岫收拾东西的时候,几次回望,心猿意马。
现在
谢须弥因这指腹放肆又调情般的游走而微收腰肢,但没躲开,只是偏头微暗眸色,任由这人动自己。
“那时是故意的?”
周望岫:“不是,其实我可以自己拉到。”
但她没有。
才17岁,她不得不承认那时的她已经不那么纯真。
不可对抗内心的野望。
谢须弥没有被觊觎冒犯的感觉,“我好奇一件事。”
“什么?”
“你跟我,到底是谁先在内心有了放肆。”
说话间,她扣住了周望岫的手腕,身体却贴紧了。
周望岫坐在她腿上,低头思索了一会。
“我想”
还未回答。
电话来了。
周望岫看了一眼未知号码,谢须弥问不是认识的?
“不是,但我认得号码,应该是以前认识的人。”
以前认识,还知道号码,但又没备注,还不肯接。
那就是老家那边的人了。
学校的,或者那些同学的。
谢须弥手指点了下,挂断,拉黑。
“都说经历过黑暗,要学会去对抗,战胜,才能变得更强,才能豁然开朗。”
“但我觉得,有时候不必要。”
周望岫惊讶,其实现在这件事知道的人已经不少了,连杜璃都耳闻了一些,因为那个所谓的老师找了许多关系,甚至联络到了她的高中,想要借那边的人给周望岫施压或者说情。
不过,后者肯定碰瓷了。
一来是人脉不够格,二来是学校那边自己有取舍。
第三就是学校那些高层现在是杜璃的客户,校长女儿还是杜璃的合伙人。
这些人观点不一,但大部分都支持周望岫跟这些人对抗,碾压,报复回去。
有些人也愿意陪她,或者私底下帮忙出手对付。
只有两个人,希望周望岫不必正面面对,且尽量减少出面。
一个是温言荃,她可以起到司法上的替代。
另一个就是谢须弥。
她们更懂周望岫,懂她内心的脆弱,懂她封藏顽固的斑驳。
疤痕要消干净,自然要挖掉重塑。
可那很痛。
如果可以,留着,慢慢好,不痛不痒,哪怕难看了点,其实也没关系。
允许她这一生的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