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欢唇角挂着笑,半真半假接茬:“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哪儿的话?”对方朝她招手,“好久不见,你现在大忙人一个,哥哥姐姐们想见你一面都难。”
季时欢莞尔。
她并没有接受那人好意,简单打过招呼后,径直走向姜泊烟旁边空位。
包厢不比舞池安静多少,音响乐声震天。季时欢耳朵好,半路听到有人在暗处吐槽:“可真是冤家路窄,这两位神仙,要么都不来,一来直接撞一块了。”
同伴点头:“可不是,有好戏看了。”
好戏季时欢也喜欢看,但如果主角是她和姜泊烟——
她可舍不得。如果非要演,她还不如把小苍兰掳回家,自己一个人欣赏。
姜泊烟完全猜不透她心思。
她正襟危坐,眉头微蹙,眼看季时欢真当着众人的面坐到身边,咬唇递来一个眼神,提醒她公共场合注意避嫌。
季时欢故作不懂:“咦?姜总也在?”她笑吟吟朝姜泊烟伸出手:“好久不见。”
原本正对着话筒鬼哭狼嚎的富二代少爷歌都不唱了,全场人愣愣朝两人行注目礼。
姜泊烟偏过头,不准备理会。
可突然,脚踝被什么温软布料蹭了一下,姜泊烟浑身陡然一僵。她不敢置信用余光观察,隐约看见桌下一只裹着高透黑丝的右脚偷摸摸挣出高跟鞋,正在她腿边徘徊。
蹭了一下没得到预期反应,那只不安分的脚丫子开始沿着她小腿往上攀爬……
“季总。”趁着酥麻感还未窜上后背,姜泊烟侧身,握上季时欢的手,“好,久,不,见。”
围观众人默默松了口气,又欲盖弥彰转开脸,该干嘛干嘛。
鬼哭狼嚎的情歌再次响起,没有人知道,不过是一次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握手,姜泊烟究竟用了几分力气。
松手后,季时欢委委屈屈揉着手指。
“姐姐弄疼我了。”
姜泊烟往角落挪了挪——
如果不是真没空间,季时欢毫不怀疑她会一口气和自己拉开两米远。
既然正常沟通没用,季时欢便故技重施。
借着长桌遮掩,她踩上姜泊烟脚背,隔着一层薄薄丝袜轻轻碾磨。
姜泊烟无处躲,避让动作太大都害怕被发现,只能任她调戏,很快脸颊甚至耳尖都挂上一层淡粉。
“时欢,最近都在忙什么?”
有人搭话,季时欢应得漫不经心:“不就是公司那点事?”
跟别人谈话,她还是喜欢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最近国际航运普遍涨价,陈哥在欧洲那边的生意有没有受到影响?”
“早不指望欧洲那条线赚钱了。”陈禾搂着陪酒oga,低头喝了口对方喂过来的威士忌,“怎么?你那边有没有门路帮帮哥哥?”
季时欢摇头笑了笑。
“我还想找你帮忙呢。现在公司仓库里一堆产品卖不出去,再堆下去就要被市场淘汰了。”
她表面说得越正经,底下那条腿就越放荡。此时二郎腿一翘,裙下脚趾已经擦着姜泊烟小腿肚撩拨过两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