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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尊搜集齐了五界强者的十份爱情,期待满满的回到了神殿。
他终于可以打通去未来世界的通道了!
他终于可以去未来世界寻找他了!
乘月带荷归
军爷在大明宫一役受了重伤,统领干脆就让他退了下来,一直在乡下养伤。
军爷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就牵着踏炎,拿着锄头,背着背篓,每天去自己住的屋子后面的小山坡开荒,每天沉迷刨地除草。
马在前面啃,他在后面刨。
等他其他伤都好了,只是受重伤的右手还不太使得上力的时候,他住的屋子后面已经种满了各种蔬菜花草,在地里铺了一层地毯般的绿意。他每天吃过晚饭,都要搬了躺椅在矮土墙围起的小院子里看落日。
听着不远处池塘里的蛙声,闻着风带来的隐约的淡雅香气,军爷想,荷花也许开了吧。
荷花确实开了。
军爷习惯了早起,打了一套拳耍了一套独臂枪,他就和踏炎一起去山上,打算去松林里看看有没有蘑菇之类的。路过小池塘的时候,一人一马都停下了脚步。
踏炎伸着长脖子嗅了一下,立马摇头摆脑地缩回来打了个响鼻。
军爷无奈地揉了揉它的鬓毛:“你可别吓着娇嫩的花儿。”
踏炎甩了甩尾巴,溜溜哒哒走了。军爷由它去,都说老马识途,反正也丢不了。
他现在住的房子算是祖产,这附近的山啊地啊也都是他家的,这小池塘应当也是。
他很小的时候在这边住过一段时间,经常和附近的小孩去池塘摸蝌蚪和田螺玩,当时好像有一个小孩经常跟在他屁股后面,娇弱好似得风一吹就会倒。
很早以前这边是有人家的,还租了他家的地种,后来他家都上了战场,这边就久无人经管,任居民自由圈地、建房,再后来据说是发生了惨案,被害人年纪轻轻就惨死,冤屈久久不散,冤魂时常跑出来闹事,这边的人就都搬走了。
如今这边地广人稀,少有人来。
军爷撇着嘴,万分不信什么冤魂闹事的说法,不过他乐得清净。
他直接在池塘边坐下来。
池水清澈,可见池底的各色鹅卵石,卵石间有鱼儿和蝌蚪游来游去,安闲自在。
荷花并不密集,只有稀疏几朵,亭亭玉立,有的已经开放,粉色的花瓣舒展着;有的还是个花苞,停着蜻蜓。绿玉盘似的荷叶随风摇曳,叶尖晶莹剔透的露珠摇摇晃晃滴滴答答落在水面。
鸟鸣悦耳,蛙声阵阵。
远处的村庄炊烟袅袅,孩童欢笑声不绝于耳。
平淡无奇,却十分充实幸福。
这样的日子军爷从十四岁之后就没有再感受过。
十四岁,他的父亲和大哥相继战死,本该在新兵营里训练的他直接上了战场。
然后就是十多年的沙场征战,血染黄沙。
如今难得清闲,颇有几分虚幻。
很不真实。
清晨阳光温暖,爬上山顶,穿过薄薄的云层照射下来,池水清澈,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