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给我说不就好了?”
虽然他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
“不行,”麦朗说,“我之前觉得你不会喜欢我。”
陆朝深认为自己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问:“怎么看出来的?”
“以前有很多时候我都这样觉得,尤其是那次在ncertlive的时候。”
麦朗小声地翻起旧账,“我们的手当时明明牵得好好的,结果你一听到我说’gay‘这个词,就把手松开了。”
回想起那个伤心至极的夜晚,当时麦朗不小心哭了鼻子,给正在工作的麦茜打了个电话。
半夜三更,刚好弥合了时差,麦茜忙着下一次时装周的宣发,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上。
“还没睡呢?”
电话里没有说话,麦茜等了一会儿,把手机拿起来再问了一遍。
“hi”
是吸鼻子的声音。
“ikel”
“你哭了?”
后来,麦朗实在没办法,老实向姐姐坦白。
经过了麦茜的一夜的开导,麦朗调整好心态,才有了后续诸多展开攻势的行为。
陆朝深被麦朗如此精确的记忆细节给震惊了,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解释说:
“那是因为你说你不是gay,我才松开的。”
“啊?是这样吗?”麦朗问,“那如果我说我是gay呢?”
“我肯定不会松开,”陆朝深说。
“毕竟我当时就已经喜欢你很久了。”
!!
麦朗在脑子里把这句话反复读了几遍,嘴巴突然就不利索了。
他当时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主要是我觉得你不喜欢男生,”陆朝深补了一句,“你看起来真的不像。”
麦朗回忆了一下,说:“除了你,我确实没有喜欢过别的男生。”
“知道了,”陆朝深把冲锋衣的拉链拉到最上面,“我也是。”
不知为何,麦朗看到这个动作后,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劲上来。
想把陆朝深抱起来亲。
麦朗很快付诸行动,但被陆朝深给礼貌拦截了。
“还是不能亲吗?”麦朗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陆朝深捏了捏他的鼻子,说:“别急,说好了今晚的。”
麦朗做了一个深呼吸,选择一忍再忍。
他发誓,等一下回去之后他要和陆朝深亲一晚上。
一直亲一直亲一直亲,不停下的那种。
极光小朋友当久了,今天想当一晚上的……
“桑普号”靠岸,两人再次坐上了早已经在码头等着他们的狗狗雪橇。